毕竟是她弟弟,现在残了,我三弟又只有这一个独子,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我想我听到的事跟秦二爷说的有些大相径庭。”江溢明说道。
秦鸿面上还未来得及绽放的自信霎时收敛而起,他不明道:“江市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二少砸了苏家坊对吧。”江溢问。
“是,他是砸了——”
“苏家坊是私人住宅,秦二少贸贸然派人砸了,并且砸成一片废墟,作为民事诉讼,我想秦家应该做出赔偿。”
“……”秦鸿双手合十放于身前,他身体微微前倾,似是没有听明白江溢口中的意思,再次确认道:“江市的意思是让我们秦家赔偿秦苏?”
“刚刚上面来了电话,因为秦苏在重阳宴上的表现,跨年晚会上,上面有意指派秦苏代替咱们S市,所以过两日Z委会亲自下来查看,你们秦家偏偏在这个时候打人砸店,现在有我给你们兜着没让消息传出去,如果让上面知道你们的恶劣行为,作为严重警告,只怕你们的经营权下次可没那么容易拿下来了。”
秦鸿半信半疑,道:“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在两天之内还秦苏一个苏家坊?”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毕竟是在我辖区范围内出了事,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不管你们是修一座给她,还是买一座店给她,我都要看到苏家坊重新开张。”
秦鸿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的落在江溢不苟言笑的面颊上,指尖轻轻的滑过咖啡杯杯缘。
江溢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是一两天,几年的工作压力让他早已练就了一张能随时随地控制面部表情的处变不惊。
办公室再一次恢复沉默,只有两人彼此之间的相互打探。
秦鸿放下杯子,点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事您说的没错,秦霖砸店在先,我们应该赔偿。”
“你知道大局为重最好,还有秦苏现在是上面重点关注的对象,你们别没事给我找岔子,我如果过得不舒心了,我想很多人都会陪着我一起不舒心。”江溢适时警告道。
秦鸿站起身,拿起椅子旁的外套,眸光略有深意的再次落在面不改色的江溢身上,后转身不再多言的径直走出办公室。
江溢拿起咖啡勺再次搅了搅咖啡,嘴角蔓延开些许笑意,目光直直的盯着杯中荡漾开的涟漪,叮咛一声,勺子放在一侧,他嗅了嗅杯中暗暗飘来的香气,一口气喝掉一大半。
秦鸿控制住面上的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在进入车厢内的瞬间,他紧握的指骨渐渐松开,他低头面无表情的瞪着掌心深深刻上的月牙痕迹,冷冷道:“让所有人撤回来。”
助手诧异,不明所以道:“可是撤回来过后,那个男人跑了怎么办?”
“现在管不了秦苏了,你去调查一下江溢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不对,是整个江家,我要看看最近江家跟谁合作。”
“江家不是一直在跟许家合作吗?”助手点破道。
秦鸿恍然大悟,“许家,原来是这样,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故意让咱们秦家栽这么一个大跟头。”
“二爷的意思是整件事是由江家和许家共同做出来的?”
“秦霖这孩子虽然看着精,可是跟江家江麒比起来只怕中间隔着十个秦三爷,这一次是我们大意了。”
“那这事该怎么处理?”
“派人旁敲侧击告诉我的好三弟,这件事不需要我们二房出手。”秦鸿点燃一根烟,没有吸,只是默默的看着它渐渐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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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三更,二更还是三点,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