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毅看的痴迷,一颦一语,落落大方,配合上她不施粉黛的干净玲珑,俨然如同出水芙蓉,虽过去劣迹斑斑,却在韶华之年绽放最美华彩。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秦苏不习惯如此灼热的视线,刻意的避开他的双眼。
莫誉毅笑而不语,抬起她的下颔,再一次认认真真打量。
秦苏愕然,轻咳一声推开他的接触,“如果你没事做,帮我把那只鸡杀了。”
莫誉毅挽起袖子,拿起菜刀半蹲在地上,本以为她会放弃,结果见她又一次拿起那把还冒着寒气的刀抡起来,那速度眼花缭乱般晃得他有些睁不开双眼。
秦苏看着冰山雕上鳞次栉比却又如同穿上了隐形外衣的鱼片,拿起一旁的开水壶倒入盆中,右手颤抖着放入热水中,轻微的缓解了些许冻伤。
莫誉毅站在一旁未有吭声,他踌躇着自己应该再去一趟市政厅,这比赛究竟是个什么破玩意儿,能把他家高冷如冰的苏苏给逼到这自残的地步。
等一下,他眉头微蹙,什么叫做他家的苏苏?
“为什么你不试试做热菜?”莫誉毅试图转移她再一次打算自残做菜的方式,开口建议着。
“那道菜很简单,不需要多练,只要有足够的材料。”
“你需要什么材料?”
秦苏拿起布帕擦去手上的水渍,“今天我起床看见的那个礼盒是你送来的,对吗?”
莫誉毅不由自主的红了红脸,“喜欢吗?”
“谢谢,对我而言很有用。”
“你还需要什么?”
“多少钱?”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在下一刻恢复死寂。
莫誉毅轻咳一声,“就当做救命之恩,不需要付钱。”
“多谢了。”秦苏看着地上的一滩鸡毛,“杀完鸡过后放在砧板上,我等一下会来处理。”
“我还可以帮你的。”莫誉毅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离开的步伐。
秦苏垂目,视线不温不火的落在他修长的指尖上,“我不喜欢求人,力所能及之事我才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如果超出了自己的预算范围,我不会傻到一往直前,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我绝不会掺和,重阳宴,我是志在必得,不用担心。”
莫誉毅犹豫着松开对她的束缚,靠在灶台上,拿出一根烟,点燃,任凭猩红的烟丝浮动在空气里。
秦苏匆匆出了那扇门,她忍不住的长吁出一口气,为什么刚刚四目相接肢体相触之时,她心脏处有一股莫名的暖流静静的充斥着,像极了第一次与太子爷握手的时候,不对,不像,当初她是带着敬畏与太子十指相缠,如今她又是带着什么这么的举措不定?
苏家坊外,一辆奔驰停靠的远远的,从上午雨停开始,它就一直停在角落的位置,直到天空又一次雷雨交加,它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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