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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韬大喜道:“那是战马。”
众人忙都赶了出去,果然有几匹战马,但是却是由狼群围着,其中一个缺口正是朝着这大院而来。
石隐大喜道;“原来如此,是狼王招呼狼群将周围的战马围过来供我们所用。”
嵇无霜大喜道:“看来这狼王还真的有用。”
石隐笑着点点头,狼王则是右手朝胸前一横,似乎在对着石隐行礼一般。
杜韬在旁边道:“雪公子,战马刚好够。“石隐点头手一挥:“好,我们马上朝襄阳进发!”
众人在夕阳之下骑着战马,朝着襄阳奔去。
襄阳城石隐一行六人一来到襄阳城,襄阳依然是车水马龙,盘查得很严,众人一想身上连户口籍贯这些都没有,襄阳又不准流民进入,想要进去恐怕很麻烦。正在此时,突然一个兵头过来说了几句,众兵士忙朝石隐一行人欠欠身,让开一条道来。
其他人不知为何,石隐却心知定是习凿齿办的,果然,一进城,就有人将几人接到一家很大的客栈,但是石隐在进客栈的那一刹那,在街上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心头一震。
嵇无霜似有所感,问道:“怎么?”
石隐皱皱眉,摇了摇头:“没,我们先进去吧。”
一进去,客房早已订好了,而在楼上等着众人的正是——释道安。
石隐将释道安解释给众人认识,然后跟着释道安到了自己房里,其他人则分别有了房间。
石隐笑道:“多亏释老哥在此先行打点了一下,不然要进城可真是麻烦。”
释道安笑道:“宗主过奖了,这都是习兄的功劳,他和这襄阳大族杜氏一家有所渊源,况且现在这襄阳城为杜氏所占,进进出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石隐点头道:“怎不见习老哥?”
释道安解释道:“他可能还在襄阳府里,听说杜城主为了接待习老哥,今晚还会在府上设宴,当然,杜城主若是知道宗主在这里”
石隐忙一摆手道:“千万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自从七贤庄一事后,我们便被北剑皇门人盯上了,况且—”一沉吟,说道:“释老哥哥你先派人护守在这里,我要先出去一趟。”
释道安忙道:“宗主你不熟悉路,不如由我带路?”
石隐摇头道:“不必了,释老哥哥便在这里先照顾好这几位,沿途劳顿,也蛮辛苦的。”
释道安呵呵笑道:“既是如此,便不打扰宗主了,再下和杜兄也是神交之友,如今得见,可能要去喝上几杯了。”
石隐呵呵一笑,和释道安一起出了房间。
狼王是一直待在门口的,见到石隐出来,微微一躬身,石隐呵呵一笑道:“狼王,我们出去逛逛吧。”说完,漫步朝着客栈外走去,狼王则不紧不慢的跟在石隐的身后。
狼王自从化为人形之后,就如同石隐的贴身侍卫一般,忠心的跟着石隐。
石隐走出客栈,只见襄阳城中竟也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路上有士兵巡逻,高楼有浪声高歌,在这太平景象中,似乎无人知道外面有一大队人马朝着襄阳城奔来。
如今这襄阳之地可谓是荆州喉塞,而荆州之地又是长江之喉,对这襄阳有心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石隐带着狼王走着,刚才见到那人是进了一家大院,就是在这客栈不远处的一家大宅院中,而那个人,就如同石隐的夙敌一般让自己心动,那便是——石勒!
不错,那长须凤眉的,天下不可能有如此相同之人,况且那等气势,那等风范,再如何隐藏,都逃不出石隐的感觉。镇守冀州的平晋王石勒为何竟会来到此地?石隐定要弄个明白。
在大院的不远处有个小酒铺,石隐带着狼王走了进去,里面人闹喧嚣,看起来都似平凡的市井之人,只是在这些人中,只有一人吸引住了石隐的眼神——这是一个和尚,穿着米黄色的僧袍,年约二十来岁,面色端正,两眼微闭,背了一个出家人的坐佛,双手上套着几个铁指环,一个有些奇怪的出家人。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几个素包子和一杯清水。
年轻和尚合掌口中念念有词,手慢慢一松,右手就要伸向包子。
突然石隐耳朵一震,此时他正面对着远处的年轻和尚,只听破空之声突起,一只筷子突然如闪电一般的朝着年轻和尚伸出的右手飞去,就连石隐都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
年轻和尚动也不动,右手依然朝着包子抓去,石隐一皱眉,心道,这筷子的力道如此之大,和尚看似高深,莫非有何妙招不成。
只见筷子砰的一声撞在和尚的右手上,竟然“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而和尚的右手毫无损伤。
石隐剑眉一展,这和尚好深厚的功力,这筷子连自己都无法承受下来。
而这铛的一声似乎撞在铁板之上,酒肆里的人被惊住了,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笑声:“厉害,厉害,不愧是不动神僧的传人,接我一箭看看!”话音刚落,只听又是一声尖锐的箭啸声从四面响起。
不动神僧!周围的众人纷纷惊呆了,但是同时都要往店外跑出去。
石隐也是一震,但是却没有动,不动神僧——大觉寺方丈,这个五十年前和剑皇门剑皇,巫王宫巫王,兵道十二宗南宗主,天帝教主,东海龙宫宫主齐名的天下头六号的顶尖高手的弟子竟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