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婵的话被我深深刻在脑海中,然而此刻,那名医生的话也久久回响在我的耳畔。
“请问医生,我为什么会突然间晕倒,以前似乎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我十分不解道。“赵先生,你不妨仔细回忆一下,在此之前,你的身体真的从未出现过异状吗?”
“异状”我努力回想了起来,以前并不在意的一些情景又重新编制拼凑其起来。
记得那一次去超市见她,而后我却落荒而逃,回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似乎也曾晕倒在车内,最后还是被那里的保安发现把我唤醒的。
只是当时我没有多想,还以为是那段时间太过疲惫的缘故。再往前想回一下,应该就是在安天市监狱的时候了,我因为看了她被宋育良奸淫的视频,从而伤心过度,发烧昏迷了过去。
我那时候还有些纳闷,监狱里面并不寒冷,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烧了呢?
就算因为伤心过度,也不可能导致发烧这种状况。那医生见我沉默不语,继续道:“赵先生,你的身体一定出现过一些不良反应,可能因为你平时工作太忙等缘故,所以并没有察觉或在意。”
“情况很严重吗?”我看了看他写下的病例,问道。
“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身体情况十分不妙,根据我的多年临床的判断,应该是心脏导致的问题。类似于间歇突发性心肌梗塞,只能说类似,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暂时无法确定。
而且这种病症还导致你体内的其他器官,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病症,照理说,如果是心脏的问题,不应该影响到其他器官”
“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尽快去一趟首都军区医院,再作进一步的确诊。
我想他们那边会给你最准确的答案。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一定要尽快,千万不要延误,因为我也不敢保证,这种间歇性的症状,它的突发时间会不会越缩越短,到时候真的会影响到你的生命。”
“我明白了,谢谢你医生。”我起身与他握手道谢。“没什么,你是俞主任的爱人,也就是我们医院的朋友。
还真是奇怪,按说你得了这种病症,俞主任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是不是你怕她担心,所以故意瞒着她呢?”“我是的,还请医生为我保密,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省得她再为我担心。”
汽车飞驰在宽阔的公路上,窗外的风景也频频向后闪过。也不知为何,了解到自己得了那种怪病,此刻的我内心竟是异常的平静,脸上也是无悲无喜,根本没有把这怪病放在心上。
说来也真是可笑,我还故意给那医生撒了个谎,让他替我保密,不想让妻子知道这一切。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要是得知我患上了这种怪病,是否就能抛开所谓的难言之隐,立刻回到我的身边呢?
一瞬间,我还真想再见到那个小戴,让他稍话给妻子,说不定妻子就能回来了,我也能够从这场做了不知多久的噩梦中解脱了。
但转念一想,我告诉她这件事做什么,真的要让她为我担心吗?而且我也好久没有她的音讯了,我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小戴。
在我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或许妻子早就不爱我了,如果我真的得了什么绝症,主动放她离去可能也是一件好事。
从医院出来的后,我并没有赶去首都,而是去了安天市,与邵杰见了一面。一来,是为了探望他,表达一下谢意;二来,也是为了易容做好潜入江家的准备。
不过,当我跟他提到杨雨婵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尤其是听到我转述杨雨婵的那句话:他只是我的一个同事而已,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他沉默了许久,如果不是我实在看不下去喊醒他,估计他真的会坐在那儿沉默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邵杰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都是因为我是我对不起她,我伤害她太深了。”
“那个天娱公司,真的有那么淫乱不堪吗?”我忍不住问道。邵杰看了我一眼,缓缓道:“你真的想知道其中的一切吗?”
在看到我点头后,他又叹了口气:“其实,你也在监狱的时候,我就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但毕竟牵扯到双凤,而你的妻子又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位,我怕你受到刺激,才没有告诉你。
既然你现在执意要听,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但你一定不要激动。”
他想了想,缓缓道:“这件事还是要从我的养父邵战国说起”经过漫长的叙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邵杰那平静的语气中缓过神来的。
他的叙述十分平缓,从头到尾脸上都是波澜不惊,似乎根本不像是他经历的事情。
但我明白,他越显得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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