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果然没有再在超市见到她,虽然早已料到了这种结局,但内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我从来没有这般失落过。
我看了看手里的邀请函,好在晚上还有一场慈善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那种场合下现身。
还有,如果她真到场的话,又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呢?我一直在南区这边等到夜幕降临,因为这场慈善会便是在南区这边的一个公馆举办的。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所谓的慈善会,对于这种权贵与金钱交错并行的场合,我真的无法适应。现场充满了曲意逢迎的铜臭气,几乎每一个男人身边都跟着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除了公馆的服务员外,这些女人无非就是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男人带来的贵太太,或许是真正的夫人,亦或许是小三小四等,但气质都是雍容华贵的,能撑起大场面;第二类,是逢场作戏的女人,一般来说这类女人就是千姿百态了,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流的,而且参与过不少这种场合,见过许多大世面,不过骨子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崇拜权势和金钱,表面逢场作戏,可能私下里早已假戏真做,说不好听的,就是一群高级妓女;最后一种便是真正的贵妇人,她们不是跟着男人,而是让男人跟着她们,那些跟着她们的男人除了兼职保镖司机外,定然也是被她们所包养的小白脸,和那群高级妓女的性质一样,他们属于高级鸭。
也许在这里,只有我是孑然一身。不过,是人就会被环境所感染,我也并不例外。
当看到穿梭于现场的各类美女和贵太太时,我不禁开始幻想,如果妻子在这里,也和这些女人一样,高盘发髻,身穿价值不菲的晚礼裙装,再凭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有那特殊的严肃认真的神情,一定是非常瞩目的。
只可惜,她不在我身边,而另一个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这里。我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后,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对于现场的人物,我也是熟悉一二的,虽然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这些人的确在本市有头有脸,不是政界的便是商界的,也自然少不了一些知名的文学界和古玩界等人士。
既然是慈善会,定然少不了拍卖东西的环节,到那时,可不仅仅是金钱的较量了,比的更是眼力。
我四下张望着,发现还有不少其他城市的大咖也来到了现场,这样宏大的场面,看来江家必然也会参与进来了,只是不知道今晚是谁会来这里,江耀还是他父亲江正文?
虽然我坐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但也少不了有女人过来与我攀谈,这真是我没有料到的。
这些女人大都是第二种类型的,喜欢结交权贵,给自己带来丰厚的利益,为了利益可以随便对方在她们身上肆意而为。
她们身边并不缺少男人,但为了多敛钱财,也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所以就要各种“援交”如果法律对这些人不是一纸空文的话,监狱肯定爆满。不过,当她们知道我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或者富二代后,那一张张堆满了笑意的漂亮脸蛋瞬间就变了,直接冲我冷哼一声,转身扭动着翘臀另寻他人去了。
“一群下贱的货色,不知廉耻!”我低声骂了一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临正式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我又看了周围一眼,还是没有江家的人到场,便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就在我上完厕所,打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却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身材高挑,高盘着浓墨般的青丝,身上穿着犹如夜空般漆黑的晚礼衣裙,魔鬼般的身材被勾勒到了极致。在灯光下,这漆黑的礼服闪着点点荧光,估计上面镶着钻石才有这种效果。
这样一身晚礼衣服,普通的女人实在难以驾驭,即便是职业模特,想要与之搭配,也难免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与之相符的气质。
没错,这是人配衣服,而不是衣服配人。虽然她的半张脸被宽大的墨镜所遮掩,但我仍能感受到来自墨镜后面的冰冷眼神。
而且不止是眼神,她整个人似乎都向外散发着十分冰冷的气息。如果现在置身于公馆外面,那样冷的天气,再看向她这么一个人。
毫不夸张地说,可能连牙齿都要被冻掉了。她进来后,似乎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着镜子理了理额间和鬓角的发丝。
我偷偷地瞅了她两眼,只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但见她理完发丝,洗了洗白皙的双手后,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从始至终,她的双眼好像都没有多过看其他事物,好像做什么事情目的都很明确,不像其他人那样东张西望的。
当我重新回到大厅后,发现现场的人已经很多了,而距离正式开场也仅剩下十分钟。
可江家的人似乎还没有到场,我的内心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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