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真的可能被判刑了?”凌菲菲坐在床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她刚洗完澡,身上仅仅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丰满的双峰高高耸起,大半个乳球都裸露在空气中,更为诱人的是下面一双尚有水珠滚动的光洁大腿,在灯光的映照下竟是白的耀眼。
李同点了点头:“这件事我有问过孙扬,他说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把赵军送过去的。”“上面的命令”凌菲菲不禁蹙眉沉吟道“那又会是谁呢?难道从我一开始就弄错了,不是宋育良把赵军送到安天市监狱的吗?”“宋育良好像都没来得及插手,孙扬都觉得这事很奇怪,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凌菲菲擦头发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只见她缓缓起身,在房间里拉回踱起步来。良久,她终于开口问道:“你在见到赵军的时候,看着他人怎么样,精神状态如何?”
“没什么异样,精神状态”李同想了想“倒也蛮不错的,应该没有在监狱里面受到什么折磨。还有,我看那些狱警对他倒是挺照顾的,想来他在里面也不会受什么委屈。”宋育良对这件事怎么看?”凌菲菲又问道。
“他现在人在哪里,我们一无所知。”李同摇了摇头道。
“好,我知道了”凌菲菲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安,她重新坐到床上,继续擦拭起头发。李同看着凌菲菲,想了想道:“赵军让我捎来一句话,给你的。”
“给我的?”凌菲菲愣了一下“他说什么?”“他奉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以为这次把他给卖了就可以高枕无忧。”李同回答道。
“他真是这么说的?”凌菲菲闻言,脸色登时阴晴不定起来。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凌菲菲猛地把手里的毛巾甩到了地上。李同见状没有任何表示,脸上仍旧一片淡然,只是默默地走上前把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
“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凌菲菲眼眶有些红红的,只觉得有一肚子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你也不要这么激动,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又不是你陷害的他,更不是你把他送进监狱的,都是他自己那么认为的,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你是具有最大嫌疑的人。”
凌菲菲一脸的颓丧,她闭上双眼道:“可我就是无法忍受,他竟是这么不信任我。”李同闻言,双眸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不过,她仍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没再说话。
“罢了,也许我在他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凌菲菲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时,一旁的李同突然“哎呀”了一声:“真是的!这事都怪我,想的太不周到了!”
“怎么了?”凌菲菲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李同道。
“就是赵军啊,安天市监狱里缺衣少物的,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也再没有人去探望过他,加上现在那么冷的天,我真怕他在里面熬不住啊!”李同连连叹气道。不等凌菲菲说话,她又哀叹道:“都怪我,只顾得给他送信了,竟忘了给他捎些衣物。”
果然,凌菲菲顿时不淡定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焦虑的神情:“怎么会这样”“算了,我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过两天再去一趟安天市。”李同急忙安慰道。
“不用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这是也不能怨你,我上次去也忘记了。哦,还有一件事,赵军知道那个冒牌的俞清霜现在在宋斌的手中吗?”凌菲菲问道。
“这个不太清楚,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全程都显得十分镇定。”李同回答道。
“这个宋斌,简直就是在找死!还故意在电话里,用那种方式来侮辱我,我绝对饶不了这个王八蛋!”凌菲菲有些恨恨道,一想起那天在电话里的声音,她就气的浑身发抖。
李同冷哼一声:“宋斌就是典型的狗仗人势的卑鄙小人,跳梁小丑一个,只会一时得意罢了,笑不到最后的,你也不必如此介怀,还是好好想想一下步该怎么做吧。”
“李同,你先帮我订一张飞往安天市的机票,我要去办点事情。”
“我知道了。”李同点头道。凌菲菲叹了口气,有些怅然道:“你说,这么多年,我们执着于那些资料,是不是太傻了?现在想来,我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被卷到这里面去了,难道我真是个很贪财很重权势的女人吗?”李同轻笑一声:“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来了?你要做的不正是自己心里想的吗?”
凌菲菲摇了摇头:“赵军他,或许就是这么看我的吧”“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自怨自艾了,你向来都是跟着自己的心路走,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你也别太难过了。”
李同拿起桌上的皮包“有事再联系,我先回去给孙扬做饭了。”说着,李同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却听凌菲菲突然喊住了她。
“李同,孙扬给赵军的那封信,你真的没有打开看吗?”凌菲菲莫名地问道。李同驻足,回首道:“没有啊,我看那个做什么?好歹也是个人隐私,我要背着孙扬做这种事情,那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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