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长,你还是安静在这里待着吧,你要见孙副局长这种事,在这里没人做得了主。”
一位警察听闻我想见孙扬,却是无奈地摊了摊手。他以为我找孙扬是为了解释自己是冤枉的。其实,我是为了“清霜”我想知道她究竟犯了什么事情,非要拿她不可。难道她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而在真实身份下的她,以前还犯过什么案子不成?
不过,她如果真的是肖勇手底下的人,十有八九是有罪的。可我觉得即便如此,这其中只怕也没那么简单。这天夜里,来了几个便衣,他们不容分说,直接给我戴上了黑色的头套,向外面走去。
我能感觉到似乎是走出了看守所,然后他们把我押上了一辆汽车,也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了语音播报的声音,这好像是在机场。
他们把我带到机场里来是什么情况,我的心不由一沉,难道把我押往外地吗?可“清霜”呢,她现在在哪儿呢?担心的事情终于无可避免的发生,我身处已经高入云端的飞机,心绪却依然在本市,确切来讲,主要是心系在她的身上,比当初我在安天市,与真正的妻子分离时的感觉还要难受。
她被孙扬等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现在有没有醒来,她醒来后会遇到什么情况,她看不到我会不会慌乱,她知道我被押往外地后会不会想我,会不会伤心落泪一连串的疑问和复杂的念头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甚至有种想跳下飞机的冲动!
这种看不到任何事物的感觉很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幸好现在是在飞机上,如果是身在陆地上,将要面临的很可能就是刑场。
而当头戴摘下来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就会是荷枪实弹的刑警,离步入鬼门关也就不远了。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生日过后,即将迎来的会是祭日吗?
“清霜,你现在在哪儿呢?”我默默地念叨着妻子的名字,而脑海中却同时出现了两个身影,虽然这两道身影一模一样,可在内心逐渐放大的竟是那个冒牌货的影子。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来这句话确实有些道理,更何况我和她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当飞机降落在机场的时候,我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是在夜间,可能在淩晨一点左右。
脑袋上的头套依旧没有摘下来,在走出机场后又等了一会儿,最终被押进了一辆汽车。
或是是经历了太长时间的黑暗,我的内心终于生出了一丝不可抑制的恐惧感,顿时开口道:“请问,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现在是在哪里?”
“不要多问,马上就到了!”旁边的便衣冷冷道。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有人下了车,隐隐还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事情。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四扇车门全都被打开。
“怎么还戴着头套呢?摘下来!”一个人好像看了我几眼,开口喊道。“还请行个方便,这是上面亲自交代的。”一旁的便衣回应道。
“这儿可不比别处,万一出个什么岔子,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对方为难道。
“上面亲自下发的文件,还有我们每个人的证件都给你们看了,难道还有假不成?要不要我现在就跟上面汇报一下这里情况。”这边的便衣也十分的高傲。
一时间,谁也不肯让步,也不知对方是谁,好像都挺有来头的。“那就劳烦兄弟跟你们的领导打个电话吧,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这也确实不好交代。”
“真他妈麻烦!”便衣很是不耐烦,但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面,即便身份比对方高,可在有些时候也只能选择妥协,当场取出手机给上面打起了电话。
“报告长官,人已经带到!可这边的朋友非要听您亲自传信,才肯收人是的!好,我问一下。”便衣顿了顿,冲对方喊道“你们的上司是哪位?”“我们的上司是王涛。”对方回答道。
“报告长官,是王涛!好我知道。”便衣把手机递了过去“朋友,接一下电话!”
也不知电话那边和对方说了些什么,很快,对方送还手机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没想到竟是自己人,多有得罪,还请各位海涵!”
随即对方喊了一声:“哎!放行了!”汽车缓缓向前驶去,却听车里的便衣忍不住开骂道:“什么东西?竟敢拦我们!”
这时,我脑袋上的头套终于摘了下来,好在是晚上,没有感觉到十分刺眼的光亮。
我透过车窗向外看去,这应该是在一个大院里面,不过其中探照灯闪过的地方,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察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
面包车停下来后,几个便衣押着我向一栋楼内走去,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竟是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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