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书房内,书桌抽屉的最下方还保存着妻子的dna鉴定报告,还是妻子出车祸失踪的那几日,我收到的妻子的内衣内裤,警局在帮忙鉴定了沾染在上面的精液后,顺带着也把妻子的dna结果鉴定了出来。
我十分庆幸这份档案袋,没有被冒牌货发现并销毁。看着桌上的dna鉴定报告,又对比了一下之前妻子的dna报告,结果的确不同。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妻子是不是被你后面的人劫去的?说!”我看着冒牌货怒声道。
“老公,我真的”“闭嘴!”我瞪着眼泪汪汪的她“不准再叫我老公,你也不是我妻子”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我身边的,是那个肖勇吗?”我又问道。她拼命摇头,有些哽咽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谁又是肖勇啊?”
我霍然起身,来到她身边,扬起了手臂,她不禁闭上了早已红肿的不成样的双眼。这一刻,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抽她几巴掌,想到真正的妻子不知身在何方,不禁心碎一地。
我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给我和妻子设下了圈套,一步步的让我们往下跳。
只可惜,我太过大意和犯傻,导致妻子离我越来越远。我现在真的非常恐惧,想到在安天市,妻子跟我说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一句“将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将来,到底是多久?
我又想到了在天云山庄见到的三方势力,好像三个大佬都认识我妻子,再加上后面的那个肖勇,小兔和当时跟妻子当助手给我做手术的几个医生,都叫肖勇主人,也就是说其中一方势力就是来自于这个肖勇,他是具有最大嫌疑的,很可能就是他安排过来的冒牌货。
可他安排这个冒牌货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为了把真正的妻子留在他那儿吗?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为了他们交易的手稿资料,因为妻子一直没有失忆,是可以进行医学研究的。
“你出去”我缓缓放下扬起来的手臂,对眼前的冒牌货冷冷道。
“我,老公我”“你出去,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听你解释,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我不再搭理她,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纸和笔,低头开始写了起来。她好像注视了我好一阵子,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书房,并把门悄悄带上了。
其实,刚才我想直接让她滚出去,离开这里,因为这是我和妻子的家,但转念一想,还真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
地滚蛋,万一她是最重要的线索呢?时间紧迫,妻子还在等我去解救她,虽然在安天市的时候,她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按照我的判断,妻子十有八九是被人要胁了,甚至是直接囚禁。
我不能再犯傻了,更不能再犯任何错误。想来,自己实在是太过大意了。我原以为当时把妻子救了回来,看她除了记忆受损外,也没有受到其他伤害,便没再去追查这件事。
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听从了淩菲菲的建议,太过执着于所谓的正义,很容易让自己受伤,即使自己不受伤,身边的亲人也会遭殃。
但是现在看来,这件事背后所隐藏的一切,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我在纸上首先写下的人名就是肖勇,在安天市第一附属医院见到这个人,他还戴着一副墨镜,因为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
录音档里的那个年轻人应该就是他。还有一点,也是我突然想到的,就是刚把那个冒牌货接回家的时候,有人用公共电话打她的手机,而且是两次。
应该不是拨错了号码,而且当我回拨过去的时候,那边的人告诉我,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打来的,两下结合,说不定打电话的男子正是肖勇。
他给这冒牌货打电话是为什么呢,要给她传达什么命令吗?比如,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想了一下,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想得越深容易迷失真正的调查方向。
再者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还有出于什么目的,总之,我现在已经陷入了圈套,无法脱身。
在纸上写下的第二个人名,是淩菲菲。我之所以能想到她,是因为当初把冒牌货救回来,背后有这个老同学的帮助,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迫使肖勇那边把人放了回来,但这事一定和她有所关联。
第三个人名是江市长,能想到他,自然也是因为淩菲菲,还有那份神秘的录音文件。
妻子出车祸以前,江市长曾邀请妻子到他家里帮老父亲检查心脏,还专门提出要让妻子给他父亲做心脏移植手术,莫名其妙地对妻子说什么非常相信她。
后来,他更是提出了一个对于我来讲,十分过分的要求,那就是想让妻子跟在他身边,或者说留在他家里,做私人医生。
听他说的那些话,感觉颇有道理,没什么大问题,但他对妻子如此垂青,这一点令我匪夷所思。
总觉得江市长这个人,对妻子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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