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听到唐诗诗的低呤,呼吸一促!他看着唐诗诗恨不得将自己卷成一团,拼命隐忍的样子,呼了口气,拿起地上的花洒,又靠近了唐诗诗一些。
“喂!你别过来!走开!”唐诗诗戒备的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凌睿大喊,她一只手揪紧胸前的衣服,一只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只是她此刻根本没什么力气,喉咙里干涩的要命,声音嘶哑,这个举动看在凌睿的眼里分明有种欲拒还迎的妩媚,让他的眼眸不自觉的又是一暗。
“想什么美事呢你!”凌睿不屑的白了唐诗诗一眼,打开花洒,丢给唐诗诗,说:“爷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冷水稍稍平复了体内的燥热,唐诗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着花洒坐在浴缸里。她看着面前虽然衣衫凌乱,但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狼狈,反而平添一股风流不羁气质的凌睿,点头如小鸡捣米说:“是是是,你是金粉的头牌嘛,当然不是随便的人!”只是随便起来也的确不是人!
“可恶!你这个女人……”凌睿没想到唐诗诗竟然白目到这种程度,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金粉里面的男公关!他堂堂凌氏企业继承人,君家大少爷,华夏国最年轻有为的少将,竟然被她误认为是个男公关,小白脸!
真想溺死这个满脑子白内障的女人!
“喂!走开,离我远点!否则姐姐我兽性大发强了你!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劝你别做赔本买卖!”唐诗诗虚张声势的对着凌睿鬼叫,一双眼睛却是瞄了瞄门的位置,心里暗暗盘算,若是对方用强的,自己该怎么样逃生,有几成把握!
凌睿将唐诗诗的小动作都收在眼底,对她的口不对心简直哭笑不得。本来还想再跟她打打嘴仗,逗弄下她的,但是凌睿看到唐诗诗握着花洒的手死紧,分明是在拼命的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就失去了逗弄她的兴致。
幽幽的叹一口气,凌睿心想:这只小猫脾气还真倔!
春药的滋味,他是知道的,他们两个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都不介意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在坚持什么!
“你说的对!我得离你这头女色狼远点!”凌睿边说边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就在唐诗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外传来凌睿低沉的声音:“鉴于你上次给的高额小费,你若是实在坚持不住,就不要勉强,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
“你想太多了!我不需要!”唐诗诗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带,说。
浴池里的水快要满了,她现在整个人泡在冷水了,冷的直哆嗦!可即便是如此,血液里那些暴躁的狂热还在拼命的挣扎,扭曲,奔腾,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唐诗诗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胳膊,大腿,想要用疼痛来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嘴唇抿的死死的,生怕有一点空隙,那些被挤压的破碎了的让她感到羞耻的声音就会不小心窜出来,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猛的将整张脸埋进水里,企图将低呤窒息在水里。
这是场要人命的煎熬!唐诗诗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唐诗诗,坚持住,你可以的!
凌睿到厨房里去熬了一碗姜汤,又将准备了一盒退烧药,然后回到卧室,在浴室门口听这浴室里传出来一阵阵水声,眼睛里流露出焦躁不安。
他很想进去看看唐诗诗怎样了,但是又怕进去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二话不说就将那个倔强的女人给扛上床。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也知道要是自己强势一点,主动一点,唐诗诗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肯定会乖乖就范,但是他更加知道,等唐诗诗清醒过来以后,她会怨他,会恨他!
凌睿知道,唐诗诗现在最想要的,不是一个可以帮她解火的的男人,她最想要的是别人的尊重,因为从这几次的接触来看,唐诗诗对那次在金粉酒后乱性,擦枪走火的事情十分后悔,她这么的坚持,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随便的,自甘堕落的女人!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认为,他就是知道!
手机铃声响起,凌睿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拿起手机推门走到客厅,按下了通话键。
“什么事?”
“睿,我在宴会上没看到你,打个电话问问,你今天没来?”电话那头的方子明,问道。他今天有事去晚了,结果没看到凌睿,有些不放心,所以打电话来问问。
“去了,又走了。”凌睿简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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