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异常激昂的心绪,第一次承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灌注的陈君茹在心中呻吟道,这就是被别的男人内射的感觉吗?好刺激,好快活,放纵的感觉真美妙
“啊会长,你射了好多,精液好烫,啊我好舒服,子宫都要被灌满了,啊我也泄了,啊”陈君茹一边想象着在开始融化的子宫里,孕育胎儿的地方被浊白的精液灌满的样子,一边痴狂地浪叫着,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也坠进了白色的快感地狱里。
“夫人,你高潮的样子美艳极了,就像世上最美的艺术品,我都不忍心唤醒你了。”享受曼妙的高潮余韵的陈君茹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甚么时候,孟子川替换了张岐山,跪在她劈开的双腿间。
股间一热,一根热腾腾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入口上,毫不费力地滑进去,随后便开始徐徐律动,陈君茹忽然感到一阵悲哀,心中鼓荡着屈辱的感觉,连忙叫道“啊不要”身体像注满了铅那样沈重,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陈君茹见拒绝无用,便无奈地把脸扭过去,不想看除了丈夫之外、占据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可是,随着肉棒的抽chā,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似迎合,也似催促过于缓慢的动作。等到陈君茹意识到时,不觉羞红了脸,颇为她的淫荡而无地自容。
阴户里的肉棒,在之前用手握住的时候,她便判断出是普通人的尺寸,现在虽然胀大了一些,仍然比中上之姿的丈夫要细,更不要说张岐山松果形的guī头那恐怖的粗壮了,完全比不上。尽管那样,陈君茹却感觉到比和丈夫做ài时要愉悦得多的快感,不知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还是他的肉棒很长,轻而易举地触到了就连丈夫也不易触及的子宫口上。
“啊不要,不要插了”陈君茹依然吐着拒绝的话语,可双腿却劈得更开了,悄悄地向两旁分去,似乎想要男人更方便、更容易地在她身上抽chā。
“啊”“舍得把脸转过来了,对我不公平的夫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孟子川一边揶揄地瞧着不知不觉地把脸扭过来、并且发出甜腻的声音的陈君茹,一边使出腰力,开始加快速度。
啊他笑话我,他脸上的表情好讨厌陈君茹感到羞耻,也很懊悔不该发出淫荡的声音,可被快感的春风拂上的身体令她忍耐不住,一声声更淫荡更色情的呻吟声飘出嘴外。
“夫人,你忘了事后的清理了。”是会长的声音陈君茹向声源望去,只见张岐山跪在她脑袋右侧,眼帘里出现一根湿漉漉的粗壮肉棒,肉棒似乎变软了,也细了一些,但guī头几乎没甚么变化,还是那么大。
好可爱的宝贝啊也许是在它的横冲直撞下,到达了好几次强烈的高潮,陈君茹对这根异于常人、有着饱满的松果外形的guī头已不是先前的恐惧了,心里充满了喜爱之情。
“清理?”陈君茹自然地拿眼乱瞄,寻找纸巾,可是,散发着男性味道的guī头却移到了她嘴边。
“啊”陈君茹当即明白了张岐山的意思,口中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婚后这几年,越发感觉丈夫痴迷于口交,每次前戏都要她舔,而她总是拒绝,被纠缠得无法可施时,才有那么几次草草口交的经验。而现在,瞧着令她心动的油黑肉棒,说实在的,毕竟是老年人了,绝没有丈夫的好看,可她却像被支配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含在嘴里,开心地舔个够。
它给了我无尽的享受,这大概就是女人愉悦后的报恩心理吧陈君茹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这样理解。
这个坏东西陈君茹在心中啐道,所谓坏指的是guī头,还是要她口交的张岐山,只怕连她也分不清楚,或者两者都有,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把嘴唇开启一线。
硕大的guī头毫不客气地撞开樱唇,挤进了嘴里,因为刚刚在她的阴户里射过精,表面仿佛附上了一层湿亮亮的薄膜的肉棒上沾满了粘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液,一股腥味飘进了鼻子里,陈君茹心中一荡,又是羞耻,又有些屈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夫人,伸出舌头舔一会儿!”在温暖柔软的嘴巴里泡了一会儿,张岐山把肉棒拔出来,命令道。
“是”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一条红嫩的舌头从颤抖的樱唇间伸出一小截,陈君茹在失去了力量感的guī头上,笨拙地舔着,本该是屈辱和充满侮辱性的口交,在她心中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这个可爱的宝贝好美味啊!好像怎么舔都舔不够似的快感的泡沫涌出的更加快速了,陈君茹忘情地舔着,脑中只剩下这根令她愉悦、使她喜爱的肉棒。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灵活的舌头全部伸出来了,时而一下一下地勾舔着外凸的龟冠,时而卷在闪亮的guī头上,来回甩动抚弄,舔到动情时,还撅起嘴唇,啧啧有声地在露出小孔的马眼上亲了又亲。
孟子川早就停下了抽chā,饶有兴趣地看着,而醉心于清理肉棒的陈君茹不耐地扭动着腰肢,求索着快感,每当长长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捅到子宫口上,一阵尖锐的快感便腾起来,如电流般在身体里穿梭。
在激昂兴奋的心情下,她误以为肉棒很美味,其实,肉棒没那么美味,因为她品尝的不是肉棒自身,而是肉棒带给她的快乐。就像吃了春药一般,她的心被guī头硕大的肉棒不久前给予她极致的快感所支配,每当她喜爱无比地舔上圆敦敦的guī头,极乐的记忆便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就像催眠,攻占了她的心灵。
虽说参加这个入会仪式是出自丈夫的授意,为了挽救婚姻,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在她的预想中,也就是和两个男人上床,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迎接她的是想象不到的羞耻和层出不穷的挑逗手段,男人们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将她视为玩物,肆意摆弄她的身体,大有不把隐藏在深处的淫荡本性开发出来,便誓不罢手的架势。
其实在她心中,和两个男人上床除了挽救婚姻,还含有报复乱搞婚外情的丈夫的意味,否则,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又是传统女性的陈君茹也放不下失身的痛苦。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挑逗、玩弄,产生诸如憎恶的情绪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并没有产生这种情绪,除了两个男人都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贵族阶层,举止文雅,对她也很温和外,报复丈夫的快感、淫荡的本性被开发出来是主要因素。
也许不止是淫荡,她的本性还含有sm中的m因子,比如圣洁的阴户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用手指玩过,用舌头舔过,却产生了比丈夫给她做时强烈好几倍的快感。
比如天生就反感口交,被丈夫纠缠不过,才忍耐着草草舔几下,而她被张岐山命令清理肉棒时,竟然那么欢快,本应是侮辱人的事后清理,在她心目中变成了怎么舔都舔不够的乐事,而且现在不甘于只是舔,变得越来越不满足了。
陈君茹张大嘴,辛苦地把硕大的guī头吞进去,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往嘴里送,一直抵达喉咙的最深处。张岐山毕竟是进六十的老人了,射了一次很难马上恢复雄风,陈君茹无师自通地用柔软的双唇夹着失去了硬度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律动,当深喉口交的窒息感传来时,心中竟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似乎呼吸困难的苦楚刺激到了勃发的情欲,越发快速地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