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坚硬程度:“可以挖开。我会送你一台设备用来挖墙,在图画后面打出一块很小的空间就足够,平时用画掩盖,用来保存机密。设备用完后,再暗中还给我就好,挖出的泥土,一定要小心包严,拿到城外丢弃,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白山默默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曾是敌人,却在此时与她结成不可思议的,难以想像的关系。这层关系是什么?白山问自己。
道道凉意,从双腿传来,却有阵阵火热的悸动,从女孩下体最私密的地方,燃烧,流转,上升,在小腹处炸开,将温热的暖流,带到全身各处白山从迷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
还是这处石室,还是被铐在桌上。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有不知何时进来的,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身后,默默的奸淫着她。
白山又闭上眼睛。性感的屁股被男人撞击着,娇弱的身体,在桌子上摆出任人品尝的姿势,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着男人的欲望。那件衣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压在桌面上的,挤成半球形的双乳轮廓。纤细的腰肢随着男人冲击的节奏,一下下,左右摇摆,好像风浪中的小舟。
啪啪啪这声音时而真实,时而虚幻,而这一切,她都已经,不太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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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天日的地下世界,究竟过了多少时日,白山无从得知,也失去了兴趣。
每隔段时间,就有人送来烹煮好的食物与洁净的饮水,这或许是白山在得到可以在地下三层与二层自由活动的指示后,额外获得的优待,又或许,是她一直乖乖的服从,用自己美艳的身体满足了这里无数男人的欲望,所换来的奖赏她不想知道。
事实却是,她一步也未曾踏上过地下二层。未知的世界已足够让她恐惧,这里的一切都对她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她不想,也不敢,再上到地下二层,她害怕那里可能存在的任何东西。
更何况,就像现在这样,项圈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白山麻木的放下手中的东西,不管它是什么,是杯子,是碗匙,又或是某些不知名的器具,都无所谓。只要项圈震动,她就放下手中的一切,沿着地下三层的昏暗过道,走到尽头。那里,一定有男人在等待着她,或生脸,或熟脸,都不重要,白山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这次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这个人是他们的首领阿撒托斯。
“你好啊,圣女。”阿撒托斯还是一副戏谑的口气:“看到你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我很高兴。”白山一言不发。虽然没有做好要为这恶魔首领、万恶之首服务的心理准备,她心里却没有多少抗拒。不过是又一次的忍耐、插入、呻吟和释放,没什么特别的,她默默安慰自己。
“这次,我需要你服务我的一名特殊客人。”阿撒托斯自满的踱步:“你可能猜测是我,很遗憾姑娘,我对你婊子般的身份,并不感兴趣。”白山抬眼看了他,又顺从的垂下目光。
“当然,又是一场投名状。”他轻浮的撩起白山的长发:“毕竟对他来说,你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圣女大人。”说罢,他后退两步让开地方。从黑暗中缓缓走入灯光下的,是曾经和白山盘算如何分工,计画合作逃出这座地下世界的男人,那名神官。
“是你”白山不可置信的惊呼。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一时间,所有的忍耐与希望,都被击得粉碎:“你!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诸神!”为了他能安全的找到逃脱这里的办法,白山才努力隐忍,然而现在白山发出了自被劫后的第一声痛哭。
“对不起如果你上到地下二层的世界,你也会产生动摇。他们太强大了!那种力量,轻易的撕开岩石,点燃大火,我亲眼看到他们甚至也可以创造生命,让死者复生。诸神能办到的,他们也可以,甚至”
“不要说了!”白山哭泣着:“恶魔的力量,与神同源,去向各异。恶魔影响大地,令人不生育,籽不出芽。你也是神官,学过神启,这些都忘了吗!”
“开始吧。”阿撒托斯微笑:“她是第三十六号世界的圣女,只要狠狠的亵玩她的身体,我就会相信,你已经和那些神成为过去,有资格成为我们的一员。”
“抱歉。”神官脱下衣袍,走向白山,拉起她的手。
“不要碰我!”白山嘶吼着。神官用力扭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在墙上。圣女拚命抵抗,她抬起膝盖,重重撞向神官的腹部,再张嘴咬向他的胳膊。
“要不要帮忙啊?”阿撒托斯嘲弄的发问。神官奋力将白山双手扭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来,揪住她的衣服,任凭她如何挣扎抵抗,将衣料猛的拉开,一对圆滚滚的玉乳,立时跳在众人眼前。
白山终于放弃抵抗,她哭泣着,靠着牢墙,坐到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悲泣。
神官愣了半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迟疑的望着痛苦的圣女。
“快一点,别酝酿情绪了。”阿撒托斯有些不耐烦了。
“我”神官喃喃自语。“怎么了?还想做回囚犯,固执的信奉你那虚伪的神?”
“我愿意加入你们。”神官回过身,对着阿撒托斯,低声请求:“只是放过她吧。其它的投名状,我都能做,但对她我做不下手放了她吧,求您,长官。
“神官乞求着,跪在阿撒托斯面前。
后者低哼一声,探手至腰间拔出武器,对准神官的额头。一阵巨响,鲜血从他迸裂的头颅中飙了出来,他像被击倒的麻袋,重重往后仰倒,汩汩血流在他脑后的地面上,渗出一道正圆形的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