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尤其这一年来挣了不少钱,算得上d县的大富了。只有张晋芳,家里靠经营着一间小的可怜的杂货店维持生计,还要供着她和弟弟高昂的学费,生活虽说没有达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却也是半分嫌钱没有。所以我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想去哪里玩,智婷可以为了追星跑到北京去,她却只能远远羡慕,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把精力分一些到身边这些朋友身上,帮助我的朋友改变郁郁不得志的未来?我的能力有限,无法像别的主角一样,动不动就自己开公司什么的,自然也就无法让我的朋友担任职务。我能做的,只是督促她们好好学习,不要为了现在一时的开心而落的个日后悔不当初,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重生的。
可是问题又来了,她们会否听我的呢?要是以前的我,莫名其妙被训一顿,逼迫着不让看电视,不让上网,被逼着好好学习,任他讲的学习有多么多么重要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听的。现在这个年龄段,正是叛逆期啊。我抹了把头上原本就不存在的汗水,在心底长长的叹息一声:自己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窝囊的重生主角了。
坦白从宽的后果,从来都只有牢底坐穿。我很不幸的被这两只八卦女缠上,两张嘴一开一合就足以媲美千军万马的威力,不断轰炸我可怜的耳鼓膜。二位嘴下留情,就算坐牢还有放风时间呢,我小时候中耳炎可没好利索,时不时发作一下,回头我再头疼,你们负责啊!
总算事无巨细,把我所见,所闻,所吃,所买的都拿出来展示一遍,这二位才肯放过我。
送走她们,旅途所积累的疲倦瞬间全部出来冒泡,我也不管现在才下午五点刚过,拉了被子蒙头就睡,直睡到第二天五点半,该死的生物钟,姑奶奶今天睡懒觉不行吗,你丫出来捣什么乱!
梳洗一翻,我照例带上负重出去跑步,本打算顺道去体育场打会网球,托网球王子的福我现在对网球这项运动还满爱的,虽然,其实我压根连网球拍都没摸过几次。不过等跑到那里,看到周围堆的如同流星街的垃圾山,铺天盖地的臭味,我忙捂着鼻子逃离现场。靠!差点忘了,这时候县里的体育场还没开始修呢。
d县的体育场选址地段不是很好,在城东位置,与这个小县城唯一一家电影院隔马路相望。不过地皮的价值是随着政策改变的。记得后来我爸一朋友准备在体育场附近盖两幢单元楼,我家买了一套,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收了二十一万。这样的价钱在大城市或许已经相当便宜了,可是要知道,d县作为国家级贫困县,年年闹旱灾,若不是有得天独厚的煤矿资源估全县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吃不饱饭。在这样的地方,二十一万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想想时间,体育场开工的时间,貌似就是04年开春,加上建筑队消极怠工,直拖到年底才完成。
心理涌现出一阵狂喜,我仿佛看到数不尽的钞票如排山倒海般向我飞来。虽说我们家,现在在d县也算大富之家,但是有谁会觉得钱多!这个赚了,我非去银行换十万块的硬币,放在床底下,每天做梦数钱
“老爸,老爸,我有事和你说!”我直接飞奔回家,把老爸从被窝里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