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夹在了两道热流之中,烧得我是面红耳赤,身体发热。
但也因为如此,我和专家妹妹的下落之势变得比刚才的速度小了一些,可是我的后背也壮烈牺牲了。
落地,打滚,停。我是没劲起来了,小姑娘倒是生生地坐在了我的肚子上。“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啊。”她的小屁股压力很大,也不知道四个包包里装了多少东西,我肠子都快挤出来了。
“你”我强吸一口气,呻吟道:“你再不起开,我就被你给压死了。”腔调说不出的幽怨。
专家妹妹摘下护目镜,眉角微微弯起,又像委屈又像撒娇,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有那么沉嘛,你个新人。”说归说,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难受模样,只好把屁股挪到了地上。
“你不沉。”我捂着肚子裂开大嘴说:“你的包可是几乎要了我的命。”
“啊哦,我倒是忘了。”她瞅瞅自己腰间的四个大包,挺不好意思的,脸上透着抹红晕。
“看在你背我的份上,这次我就忍啦,你有没有能治疗烧伤的源能瓶子啊?”刚才是麻的,后背还不是很疼,现在劲儿过去了,地上的草刺得我后背疼的厉害。
“起来我看看。”专家妹妹认真地说。
不使劲还好,这一使劲起腰后背上传来整片火辣辣的感觉,疼得我眼泪都挤出几滴。她走到我的身后,仔细观察我背上的烧伤,突然用手戳了一下。
“哇!”我全身一哆嗦“你干毛啊你!”
“知道疼就说明伤的不算厉害,你也见过光姐姐出手,根本不会让你有知觉。”她随后又厥起小嘴“就是有几处小水疱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说完又戳我一下。
卧槽,上瘾是不?!我不顾自己安危来保护你,你就这么整我。“你到底有的治没有?你要是没辙就别糟净人行不行?”我有点来气。
“你又跟我凶,”她的小手拍在我头上“我戳你是测测你哪个地方伤的重,你这人太不知好歹。”说得好像她无限有理,
蒙古大夫。我心里凭空冒出个称谓,扣在她的头上简直太合适了。专家妹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小琉璃瓶,里面装着橙色的粉末,她打开瓶盖轻轻到出一点,用自己的唾液搅和成糊糊,抹在两只手掌上。
喂,喂。你是土著名族里的神棍吗?还拿口水和药。也不知道她手干不干净,感染到病菌我可就郁闷大了。
专家妹妹的手掌贴到我的伤口上面,顿时传来一丝凉意,火烧火燎的痛楚减轻了不少,她开始慢慢地把药涂满我后背上,一边涂还一边夸她的药:“我攒了几年也就攒出两瓶的分量,你这一次就用掉四分之一,对你够意思了吧。”
“什么药啊,这么珍贵?”效果很不错啊,几乎没什么疼痛感了,只剩下凉凉的感觉,小风一吹还挺舒服。
“吉尔加斯瓢虫的,的排泄物。”就剩下最后一点没有抹完,她有些磕巴地说。
“虫子的屎?!”我侧过头来盯住她,脸皮抽了几下。
专家妹妹脸红红地,大大的眼睛与我对视“怎么啦,你以为这东西很好弄是吗?它一个月拉的次数跟你一天差不多,本来就很珍贵。”
“我靠,你这是变相骂我是屎包?还是造粪机器?”我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一想到我现在是一后背的大便,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才没有骂你呢。”她嘟着小嘴,眼眶中弥漫着一层水雾“最好的药都给你用上,你还对我凶,真是太过分了。”
装得真像,你倒是什么都会啊,一会儿下狠手一会儿又耍可怜,你当我这是在跟你演三流肥皂剧吗?我还没法说你,谁让这大便确实管用呢。咬咬牙,我摆出一张笑脸说道:“谢谢你啊,把你私藏的宝贝都献给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啦。”
“呵呵,客气什么嘛。我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迟早你的身子都会属于我。”她用手指在我背上的伤口下面画着圈圈,那个娇羞的劲儿,无人能比。
我被她摸得全身直冒冷汗,急忙提醒她:“我这次也算是救了你,能不能别在对我打坏主意了?”
“不行!”专家妹妹死咬不放“我说过,就是牺牲了我,也不能放弃你!”说的奔儿有大义凌然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