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为人,就为了一点银子把来喜哥逼上绝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啊?”
夏花想了想,这件事说到底说到底是那个姓胡的使了银子让念弟的爹夏根生做的原告,若夏根生肯去衙门口击鼓鸣冤撤了状子,或许还有缓和的余地,不过想来夏根生也不可能自抽嘴巴,再者,这件事看来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夏根生贪财不假,可那个姓胡的也是个庄户人家,就算行贿能有多少银子搭进去,来喜家的经济不条不比那姓胡的人家差,来喜爹也可以给夏根生银子,他都宁愿倾家荡产了,肯定会给的更多,怎么这件案子就结死了。
如今念弟不敢回村,她想了一会,点头道:“念弟姐,这会子也没什么好法子,我这里只有十两银子,你先拿着。”
念弟惭愧万分的接过银子,目光灼灼带着感激握住夏花的手,嘴里却不知说什么感激的话,唯有手握的更紧了。
告别了念弟之后,夏花赶着牛车回了村,在村口看到一个小身材的女人缓缓在前方走着。
那人听到有牛车的声音,赶紧回过头来笑呵呵的喊了一声:“哟!原来是夏家花丫头啊!”
夏花见她梳着油光光的头发,发鬓间别了一朵红色的花,脸上施着薄薄的一层粉儿,腮上还抹着胭脂,唇上的一颗痣甚是显眼,上身穿一件水红色褂子,下身穿一条翠绿色裤子,打扮的跟从前一样很是鲜艳。
夏花笑了笑道:“文嫂好啊!”
“好好好,花丫头你倒是越来越标致啦!”文嫂笑笑,又拿眼觑了夏花两眼,今日她受秦家所邀去给秦家二少爷说媒,秦家二少爷是何等样的人物,模样儿飘逸风流,行事儿周正,又有才又有貌,在来之前,恍似听秦家的下人说这秦家二少爷想说的正是夏花。
看着夏花,她打心眼里觉得真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夏花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赶紧就先告辞了。
到了莴苣塘看到来弟家几个姐姐正挽着裤腿在河里摸虾,还有夏大壮托着腮坐在河岸边无精打采的遥遥看着远方,大栓则在旁边捡河里的鹅卵石玩。
一见夏花,夏大壮欢呼一声,拽着大栓飞也似的奔向夏花:“娘,娘你……你终于回来了!”
“大壮,你不舒服怎么坐在风口里?”夏花温柔的看着夏大壮和大栓,又道,“大栓,明儿就要念书去了,还跑出来。”
“我想过来等姐姐嘛!”夏大栓幸福的在夏花身上蹭蹭。
“娘,我没……没事了,走,摸虾去!”夏大壮更是兴奋,“你不在,大壮都没……没心思摸虾。”
“好嘞,这就去摸虾,回家做虾酱去。”夏花笑嘻嘻的跟着夏大壮一起挽着裤腿要下河。
眸光一扫,却看到河岸边还有蓝衣人蹲在蒙着一层淤泥的河滩上,夏花一看正是早上那个道士,她走过去一看却看见这个道士竟要在河里捞一只蜈蚣上来,谁知,那蜈蚣咬了他手指一下,他还继续捞。
夏大壮奇怪道:“你有……有毛病啊?这蜈蚣有毒还咬你,你还……还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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