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双.腿进入。但她夹住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亲吻她的红唇。
最后,谢文湛引火上身去了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睡了一觉,第二天,白汐就搬出了九鼎茶轩。去了王家开的红木家具城应聘。
王雪依事先已经打过招呼。她应该去了就能当上一名服务员。
但是下了车,却是被七八个转弯路给绕晕了。走了好半天,才来到王家红木家具店前。整理了下仪表,正要踏进去。里面钻出来一人。差点把她撞到。那人说了句“对不起”。怎么声音这么耳熟啊……
抬头。大眼对小眼。对方先把她给认了出来。却是几乎要叫起来。白汐二话不说把他拉走了。拉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林宗哲,你怎么在这里?!”白汐的笑很冷,带着一点威胁之意。但林宗哲不搭理她:“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在这里?!”又看了一眼左右:“公安局的那两个案子,你怎么摆平的?!”
案子当然是谢文湛帮自己摆平的。不过她很理直气壮,嘲讽了回去:“你傻啊。洪秀全墓是民国的时候被盗的。关我屁事。莲花碗本来就是假的。我自然偷不算偷。”
林宗哲无言以对。她压低了声音,觉得也许遇到同行了:“你先说你来干嘛的?!”
“我警察局的哥们说,王家有猫腻。他们家80年代,就在海外购置了二十多套房子,90年代,买了两架私人飞机。那时候,王家的生意还没现在这么大。钱从哪里来的,这是个问题。所以我猜,就是王家的祖辈,把洪秀全的墓给盗了。”
她替他接了下去:“所以,你就来到王家打工?再搞出一个大新闻?!”
还屁个大新闻!林宗哲想到上一次的乌龙报导,脸都红了。他信誓旦旦说小偷是她。人家考古专家呵呵了,少年人,这是民国的时候就被搬空了的墓。你看地上积了多少层灰就明白了。跟那啥姑娘,关系不大。后来他辞职,很大原因也是因为这一篇报导失实了。给晨报造成了不良影响。
不过,好歹要挽回一点面子:“白小姐,上次是我不对,对于诬陷你的部分,我已经发了道歉函。不过这一次,我要真正调查清楚这一件事。所以来到王家当卧底了。”
“很好,卧底同志。我也是卧底。”她一本正经道:“假如你揭我老底,我也就揭你老底。”
走进玉石店。立即有服务员过来服务。但看清楚了她乡土风情的装束。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我们这里不卖假货。”她也没在意,直接道:“我是来应聘的。”林宗哲也从后面走了进来:“熟人。她也是来这里工作的。”
那服务员才不情不愿地带她到了后面去。
王家红木家具城本身的占地面积就十分吓人。但是他家的后宅院更大。转过了几个长廊,还没到尽头。白汐就听到时断时续的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好像要咳出血似的。
一开始以为是患了病的老人在咳嗽。近了以后,发觉这人的嗓子都咳哑了。服务员却把她带到了这里:“董事长在里面。”
她就敲了敲门。“进来”。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于是她进去了。顿时一股药味扑面而来。熏得人脑门疼。
满屋子的书,古玩,还有玉石。淡淡的烟雾缭绕中,她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西服的男子端正在一把紫檀靠椅上。大拇指上有一枚翡翠扳指,扳指上密密匝匝的镶了金钢钻。他似乎正在低头忙碌,察觉有人进来才抬起头看了一眼。
但是这一眼看下去。就没有低下头去。
白汐发现这男人长得很俊美。甚至可以说,和谢文湛有的一比。但没谢文湛那样,处处都透露出沉稳,健康,和英伟。反而有一种忧郁,单薄,和缺少安全感的气质。
当然,她还能感觉到这人身上的阳气很微弱。好像一点点星火,扑朔就要熄灭了一样。可见,他真的病的不轻。
这就是。王家的现任家主王墨林啊。
而王墨林,也在打量她。事实上,他已经出了神。
少女虽然美得有缺陷。但是除去那一道红斑,其实五官清秀到毫无瑕疵可言。走进来,似乎就带来一股诗,书,茶的清芬。走到他身边,亭亭玉立的一朵花。很大方地直视他。眼中丝毫没同情之色。
他抱病已久,每一个看到他这一副药罐子模样的人。都用一种可怜可怜虫的眼光看待他。还有的人,巴不得他早死。但是在这个姑娘的眼神里,他看不到那些令人厌恶的感情。
“董事长您好,我是来应聘的。”白汐鞠了一躬。
这一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人的眼缘有的时候就这么神奇。他居然看这个初见面的姑娘十分顺眼。不假思索答应她留在店里头。不过不是当服务员,而是当自己的秘书。
原因,他讨厌极了现在妹妹给自己找的那个女秘书。本来,他是个极其讲究的人,要秘书也讲究。字要写宋体,笑不能露齿。他喝药,不能蹙眉或者躲出去。做事要调理分明。说过的话要听一遍就记得。
更重要的是,不能蔑视自己。
但是现在这个秘书,人前恭维,人后嘲笑他是个连路都走不动的残疾。他也该换人了:“就这样。你当我的办公室秘书。”
“啊?!”白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我是来应聘服务员的。”
“服务员已经满了。当了总经理秘书。一个月薪水八千。等转正,工资一万。”王墨林的话中,带着一股不容辩解的坚定:“就这样说定了。要留下就明天上班,要不然明天就别出现在我的店里!”
白汐被这样嫌弃的口气弄的冲了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文弱,其实很有骨气的啊。
没办法,她只好留了下来当王墨林的秘书。
但是接着没几天,白汐发现自己掉进贼窝了。王墨林,是整个南京最难侍候的总经理。因为他是个令人发指的完美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