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出身如何本王喜欢就好。”手中的长剑收起,眼神充满了深情一片,好像就算她此时此刻就给他带了绿帽子他也是甘之如饴的样子。
薛染不由的一个哆嗦,这男人真是无时无刻让人不寒而栗,“那个……既然发生了争端,还是请五皇子殿下来……”
“本殿下来了,不知道本皇子的皇子妃是何处得罪了寒亲王。”墨灵柩走进王府身后还有一同从宫中出来的六皇子墨归雁。
陈怡见他来了,心中多了几分委屈颜面哭泣躲进了墨灵柩的怀中,“殿下您可算是来了,怡儿本是好意来看看王府的小公主,可谁曾想被王妃娘娘误会命府中暗卫攻击我,幸好我身后带了护卫,不然怡儿……只怕见不到您了。”这一顿颠倒黑白薛染也是佩服,只是就算是墨灵柩在这寒亲王府只怕也是寸步难行。
“哦,那不知怡儿做了什么让寒亲王妃如此大动肝火,难道就如外面所传言的容不得这孩子不是出自你的腹中。”恶人先告状,这夫妻二人倒是做的很是顺手。
薛染刚想上前,一直沉默的墨归雁忽然轻笑一声,“五哥说的什么话,外面传言本就是空穴来风,三嫂医术高超救了难产的母女已经是大功一件,那些百姓不知所谓胡乱猜测也就算了,难道五哥跟那些无知百姓一般无二吗,而且……今日就算三嫂要探望小公主也不该带如此多的护卫进寒亲王府,且不说坏了我们云墨的规矩就这样的场面只怕也会惊着小公主了。”
六皇子的一顿抢白让原本兴师问罪的二人立马禁了声,话里话外都是陈怡今日做事不妥,寒亲王府都不追究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胡搅蛮缠。
薛染感激的朝墨归雁笑了笑,想想自从边城回到京都他们好像许久不曾见面了……
不知为何墨轻羽并没有因为有人圆场而缓和,面色却因为看到薛染那一抹浅笑而变得更加冷沉,陈怡心中又生了一个想法,“六皇子说的极是,这次倒是本公主不懂云墨的额规矩了,不过六皇子不愧是和寒亲王妃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总是能够及时维护住她的颜面,也足够了解王妃的性格,今后本公主还是要多多了解王妃才能让你们兄弟间相处和睦。”
“你……”
“今日之事本王不会计较,下不为例,沈落送客。”说完不管在场的人,拉着薛染的手就往后院而去,留下脸色各异的几人。
薛染被拽的生疼,使劲挣脱却是不行了,“墨轻羽你做什么,你松手……”真是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生病,明明自己什么也乜有做。
“你是不是还对归雁有心?”一处假山下,墨轻羽将薛染圈在胸前,第一次他如此直白的问她对墨归雁的心思。
薛染有些吃惊一时愣住,也是因为这样的怔忪墨轻羽心中的火一下变得冰冷,她这是在犹豫!?
转身离开,不给薛染任何说话的机会。
看着他这样神经质的表现,薛染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自言自语,“难道男人真的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不科学啊!”叹息一声快步往杏花小筑走去。
走进杏花小筑的时候李院士正愁眉苦脸的从内室走出来,看到薛染老眼里迸发出一抹兴奋,“王妃娘娘,您终于来了,您快看看钟姑娘的伤口。”说着又撩开帘子走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草味其中夹杂着一丝丝血腥味,薛染闻着这个味道不由的有些皱眉,这味道似乎有些不寻常。
床上钟芸儿正抱着熟睡的欢秋,眼睛里没有了生产前那种愤愤不平的情绪,平和的母爱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温暖,“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