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么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阴蒂勃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他让刷子在阴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得扭曲起来。
“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 出几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阴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于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么失望。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后,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性满足之后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求,却不是那 强烈了,虽然她的阴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后,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了眼睛。
她仍旧处于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后。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阴唇,阴毛后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jī巴头凑近,轻柔地 在她的宫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的guī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么。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啊!”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羞辱使她不能忍受。
“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guī头滑进了她的宫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yīn茎沿她那条阴沟一路刮擦,用guī头“突”地触碰肿胀的阴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
它是如此过于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于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后,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阴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不像是在胁迫她。
“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于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后是肚脐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
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 ,汗水淋漓,从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这在于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后又重新开始。
她终于妥协了∶“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么多叫喊声中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后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
她什么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阴,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后低下头用舌头缠绕她的阴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
整个身体像是被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肉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宫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精液,他的性欲发泄之后,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乳头蹭着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夜。”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么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游戏中智胜他,是多么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于我们这一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xìng交之后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