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前世纠葛今生了,只道好事在今霄。孰料奇缘巧中巧,个中变数谁能料。
话说狸娘子城隍庙得遇传闻中京城第一大阳jù周公子,虽末交道,但经试探,知她必是巨物儿主人,她便急于和她一入。只她与周公子素昧平生,怎的才近她身旁,又不知她心性何如,又怎的才能勾兑得拢?
狸娘心急似火,却又苦无良策。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牝户,暗道:“我的儿,恐吃不成她那蛇肉矣!”
复归于斋房,再听隔壁声响,只响僻僻叭叭响,狸娘心中不解,忖道:“怎的这番不说话了,只弄的乱响,该不是她和人在入罢。”
只这声响又不对劲,惯常入来是噗噗哧哧的响!恐她物粗巨大,便是噼噼叭叭的?
她紧巴巴的又听一阵,听那声音时疾时缓,时响时沉,无甚规律可寻,又忖道:“这庙里不该有女子的,她和谁入去,总不是会和尚开后庭罢?天,六七十岁老秃驴,怎挨得起她那长鞭?周公子亲哥儿,若欲入,只须寻我便成,和那老皮老肉的光什么火,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乱响,怕是入不进去,便抽她光臀要耍哩。”
狸娘又羡又嫉,心里骚骚浪浪,胯下浮水更甚,直把她三寸弓鞋都淋湿了,只恨那墙不生个缝儿!
忽然,听得公子道:“大师承让,小生入这一眼,便可提你八十余数!”
狸娘心道:“恐有半个时辰矣,方提了八十余数,恁慢了些!哦,我明白了,她物儿巨大,‘这一眼’又涩巴巴的,恐只提得八十余下,想那和尚,才是有福气的!”
狸娘又听僻僻叭叭乱响,突然,只听公子“哎哟”一声痛叫,狸娘心惊道:“亲亲哥儿,怎的了?别闪断了宝贝才是!”复听和尚道:“施主承让,老纳入这一眼,便可提你七十余数!”
狸娘大惊,心道:“原她俩是换着入的,你提我八十,我便入你七十,老秃驴到底差了些,只她入得公子哎哟叫,恐她那物儿亦是可观的!天,今日真是有缘,得遇两只大物儿主人。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第二。我若和这状元榜眼一并入,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户了。”
又听一阵僻僻叭叭响,狸娘心里幻想:“若周公子入我前面这一眼,老秃驴入我后面这一眼,二物前后夹击,既便被她俩入得没了魂儿,我也是乐意的。我听师父说,若寺庙污秽,这些秃头一定于各斋房内设有机关,专门掳获红尘女子。
今日若被她等拿了去,我正求之不得呢!只要方丈和我入,便着她去寻周公子来。
若果如此,此生夙愿可成,亦不枉活一生。”
“哎哟!”隔壁又是一声惨喝。狸娘亦被惊得还了魂,她急急附聆听,听得和尚叨叨不断:“公子好手段,这一阵穷追猛打,又是扭又是板,又是刺又是挖,把我这大眼破了,如今游魂无归矣,佩服佩服。”?又听公子道:“承让,承让。
大师功夫精深,招招不凡。小生亦是佩服得紧!”
狸娘听得心花怒放:“周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杀得老秃驴大眼俱破,终于落了下风!天,只我这牝户,承受得住否?”俄倾,她听公子道:“大师,小生今宵便宿于此处,可否?”
又听和尚道:“公子乃人间龙风,歇于整处是我等福分。但请安息。若纳意欲和公子再来一盘,何若?”又听公子道:“此亦是。小生所愿,只恐扰了大师清修,大师先行罢!”
又听和尚道:“恭敬不如从命!公子须手下留情才是。”
接着,她便听到噼叭之声不绝于耳。
至此,狸娘亦是叹服:“天!这一老一小闭门大干,一盘方罢,又入一盘,那老秃驴今番一定要耍手段,因她大眼既被公子破了,恐一时入不得,故欲先入为主。只可惜她又漏算,公子借机恢复体力,且待她入罢,公子又是一阵大挺大耸,这盘恐杀得老秀驴魂断禅房矣!”
且说狸娘听公子说她今晚歇于此处,芳心大喜,遂复躺于床,作昏睡状,心道:“我只须如此,她等便无法撵我走,只要入了夜,我再想法和公子接近。此时静心休养,今晚将有一场大战将至!”不题。
末见,沙弥进房探视,见她气色好转,乃唤醒她,道:“女施主,天将黑矣,若你欲归,便可动身了。否则不便识路。”
狸娘自里处翻转,见那沙弥眉清目秀,谅她年岁不大,恐不饶人道,乃出言挑逗:“师傅,奴家全身酸胀,今晚不得归去。又恐独夜难熬,只不知这里有甚好耍法儿,望师傅赐教。”且说且拿眼瞟她,酥胸亦挺挺的。
沙弥不解风情,道:“清修之地,只有孤灯木鱼相伴。有甚好耍之处!”
狸姐见自家一番功夫白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