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稚子只能无力的稍稍点头表示,什么也说不出口。这种情形看在眼里,让我再度升了起来。
“伊吹”我道。
“是的,守人,有什么吩咐吗?”伊吹恭谨的回答。
“你也穿穿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穿着它替我吸吮吧!”
“是的,守人。”
众女好奇中,伊吹自在的脱下衣服,里头是一套豪华的丝质连身内衣,伊吹毫不犹疑地脱光全身衣物,让美妙丰满的身材展现在大家面前;可以看得出来,春香这些“小女孩”们不由自主的将嫉妒跟羡慕都写在了脸上。
因为稚子身材本来就很丰满,加上乳胶紧身衣的伸缩性甚强,身材较大的伊吹才能毫不费力的穿上这件衣服,早先放在体内的震动球也已经拿了出来,现在伊吹体内有两根硕大的物体,不需要这种小玩艺助阵。
伊吹款款落身,倩然一笑,将头部埋向我的双腿间,用成熟女人的杰出口技开始挑逗我的分身。深深的整根吞入,用上颚和舌头摩擦尖端,两颊强而有力的吸吮;伊吹忠实的用最有效、最刺激的方法让我快速膨胀起来。
抓紧机会,我也开启了电源,让伊吹体内的物体开始轮转,胸前开始震动。
春香和可奈子不甘寂寞也凑了上前,不仅互相抚摸,也朝着伊吹的敏感部位加意磨蹭。然后一个接一个,没几下子整个保健室像接龙般,所有人都沉溺在了肉欲之中。
这天中午,保健室的春色上演的比平时都还要厉害。
平常碍于在校时伊吹的身分,总是不好与她长时间厮磨,难得今天如此顺利,加上修理稚子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我心中自然联想到利用下午加紧游戏了。
午休即将结束,众女三三两两纷纷离去,只留下虚脱的稚子仍然瘫在床上休息,伊吹也把那件疯狂的紧身衣褪了下来。
穿着这件紧身衣将近一个小时,伊吹在中间达到三次,脱下来的现在依然面红耳赤,春潮极盛,既然我已经打定主义,就不打算放过伊吹。
“伊吹。”我将吹好衣服、回复保健室女医师面孔的伊吹唤到面前。
伊吹的服装总是很好看,不愧是成熟的女性,懂得利用衣服来打理自己的圆润。略窄的棉质上衣和短肩小外套,配上窄裙和经过丝袜修饰的脚线美和高跟凉鞋,看来既优雅又清爽,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刚刚那个体内埋藏电动、口中舔舐男人象徵的淫女模样。
伊吹站在我面前,温和的态度像头小羊,我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移,偶尔还逗她发几声笑。我把伊吹的窄裙拉到臀部,露出被吊带袜和丝质连身内衣装饰的女性下半身,轻柔的抚摸依然潮湿的那个地方。
“嗯”伊吹受用的低吟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肩膀认我玩弄。
因为稚子以病假理由到保健室休息,因此她的书包也被美穗带了过来。稚子的书包没几本书,各种性玩具、润滑剂和保险套倒是不少,认识她越深就越发现她真的是个天生的女,有时候即使不刻意控制她的精神,只要稍稍给予暗示,就会立刻回馈数十倍的热情和爱欲。
我从稚子的书包里翻捡出一枚长型棒状的无线遥控式震动器,在褪下伊吹的小内裤之后塞入她的蜜洞中;因为本来就很湿滑,所以几乎是不费力的就被吞入了体中。放进去后我将伊吹腰际的窄裙拉下,外表就完全看不出来发生什么事,而她的内裤则被我收到口袋中妥善的保存了起来。
“伊吹”我命令道∶“下午就这样上课吧。”
“是的,守人。”
除了保健,伊吹也教授基础生物学,而下午就是这门课;当伊吹看似正常的在讲台上高声授课时,我却不安分的已经在台下开始开开关关遥控器。光是想像她必须故做正经,却忍受着体内强烈的快感和随时可能从腿间掉下震动器的紧张,就够我坚强有力起来了。下午的天气不很热,但伊吹的额头上却可以见到轻微的汗渍
下课钟响,学生们散的一乾二净,伊吹仍然慢吞吞的在讲台前故做整理状,我很明白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移动双腿半分了。
四下无人,我正大光明的走上讲台蹲在伊吹俏丽的臀部后头,仔细观察面前臀下两条颤抖不已的窘况。丝袜已经全湿了,不过就因为全湿、颜色均一,所以反而没被发现破绽。
我把耳朵贴到伊吹的臀上,再度开启遥控器
“呜伊”蜂鸣声伴着轻微如浪的震动让我的耳朵感到趐麻。我淡淡一笑,将窄裙再度卷起,露出空旷湿润的方寸之地。
“可以出来了,伊吹”我解除命令的同时,伊吹两腿间喷出了大量液体,震动器随着掉落地面,在讲台上科啦科啦的震着。伊吹浑身抖动,脸上已经不是正经八百的授课模样,而是潮红的春情,双腿间如同生物般缓缓开闭着,渴望有东西可以填满内部。
我站起身关掉了遥控器电源,拉开拉炼让分身弹出,二话不说直接送入伊吹的肉壶中,让蠕动的千层肉摺自个儿去摩擦取乐。
肉壁刮弄的动作让我打从尾椎开始麻到后脑干,舒服的不得了,忍耐了一分钟,我们两人终于开始活动起来,快速、大幅度的撑不过几分钟,我跟伊吹一同放射而出!
好半晌,喘息渐落,我缓缓抽出疲软萎缩的分身,伊吹的双腿间滑下一道白色的细线,让原本已经乾燥的讲台再度湿润。
夕阳已现,乌鸦的叫声吵的让人难过,伊吹用口舌替我清理乾净之后,我难得的一个人走回家,心中突然产生了难以形容的空虚。
回想这几个月的生活,自我拥有那神奇的力量以来,生活过的既香艳又荒唐;久经阵仗的我早非昔日那腼典的阿呆,对于女人我也看的出门道了。回家的路上我仔细思考,不自觉的对未来产生一丝迷惑。
“这种日子”我想着、想着,自然想到这点∶“是不是也该结束了呢?”
不知道是想的太入神还是怎地,我竟然没发现红绿灯悄悄地闪了一下,一台货车从转角甩过来,把我撞飞到了路旁。
被撞的那一瞬间我心中兴起一阵“啊!原来如此!”的念头,我知道我的愿望实现,这会是我重归平凡的契机∶很不可思议的,我心中竟然没有半点悔恨,只是在即将失去意识时,不由自主脑海中闪过了美幸的身影
(美幸)
(感觉上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
(这是为什么呢?)
静瑟的大海中我冷静的思考着,然后突然有强烈的光和吵杂的声音把我拖了出去。
我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美幸哭泣的脸庞,头很痛,神智还有点迷糊,搞不太清楚现实的状况。
然后我的视野扩展开来,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父亲一脸放心的表情,母亲却哭的乱七八糟
又过了三个月,因为车祸所受的外伤已经渐渐痊愈,中间不断有人来探望,除了同学,还有那些女孩子们。很奇怪的是她们似乎都不记得过去几个月来和我耳鬓磨厮的事情,只是每个人都像个平凡的同学般前来慰问我,自始至终只有美幸一直在我身边,我们的感情急速进展着,所有人都毫不游移地将美幸视为我的女友。
复健时跟美幸一起在医院外的枫叶小径散步,言谈嘻笑间我突然想到那一天我最后许的愿望,心中恍然大悟。
也许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