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工程运输车队轰轰隆隆地开了高速公路施工重地,热火朝天地开始了挖掘土方的工作,我夹着手提包,每天晚上按时进行结算,一分不差地把钞票数点给运输车队。
唉,每过一天,我的手提皮便会减轻一些份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手提包一天比一天轻,钞票一天比一天少。
可是,工程预付款还是没有拨下来,眼瞅着再也坚持不下去,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实在不行,脚底抹油,溜之,我谎称妈妈生病,然后,让地八子留守现场:“你给监督着他们,帮我计好帐,我回家看看妈妈去!”
说完,我钻进轿车,吱嗄一声,从轿车的屁股后面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我双肩一耸,溜之乎也!
“妈妈,”归心似箭的我终于冲进妈妈的卧室,妈妈刚刚洗过澡,身上裹着我前些日子给她买来的新浴衣,正站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涂唇抹腮,见我忘乎所以地向她扑来,妈妈先是楞了一下,继尔,呼地放下彩笔:“儿——子——”
我和妈妈激动不已地拥抱在一起,我们脸颊贴着脸颊,嘴唇咬着嘴唇,胸脯压迫着胸脯,两颗满含亲情的心脏咚咚咚地狂搏着,妈妈在我的怀里身不由已的颤抖着,急喘地呼吸着,将滚滚暖流送进我的肺腑,我毫无保留地吸咽着,灼热的舌尖狂放地舔吮着妈妈燥热的口腔。
“啊,好脏啊!”妈妈终于推开了我:“儿子,你是怎么搞的啊,多少天没洗澡啦,身上都有臭味了!”
“妈妈,”我开始脱掉脏得不能再脏的衣服:“这些天,尽在外面跑,吃住都在工地,是太脏了,妈妈,我得洗个澡去!”
说完,我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几乎全裸地站在妈妈身前,望着我强劲的体魄,妈妈先是露出幸福的、自豪的笑容,可是,很快,妈妈又有意地将目光移挪开:“快,去洗洗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依然是雾气腾腾,湿淋淋的洗脸架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刮脸刀片。
哇,妈妈又刮阴了,我淫迷地抓过小刀片,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锋利的刀片上,粘着些许弯弯曲曲的黑毛,啊——不用问,这一定是妈妈刚刚刮下的阴毛。
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开嘴巴便舔吮起刀片上妈妈的阴毛,然后,幸福地咽进肚子里,一不小心,哧——刀锋割破了我的舌头,鲜红的血水呼呼地流淌出来。
“哎呀,”当我草草地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时,嘴里仍然涌淌着鲜红的血水,妈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力,你是怎么弄的啊!”“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什么,”妈妈一边用棉签擦抹着嘴角的血水,一边满脸疑惑地嘀咕道:“刮胡子,还能刮到舌头?告诉我,”妈妈突然沉下脸来:“小力,你在卫生间里干什么来的,是不是摆弄妈妈用过的刀片来的,”
“妈妈,”我惭愧地低下头去。
“小力,”妈妈哆哆嗦嗦地说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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