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就滚,你当这破家我乐意呆啊,要不是你让我大姐接我,我才懒得回来呢。”纪家老三纪果扭头就要往外走。
“三姐,你回来了!”纪岩像是没听见正吵着架一样,站在门口朝屋里人笑着打了声招呼,可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她此刻虽是在笑,眼睛里却是清冷的丝毫没有笑意。
要不是听见周淑兰说的那句‘嫌我这妈不好’,纪岩险些忘记了这个五月节还发生了这么档子事儿。
纪果半个月前因为点小事儿跟周淑兰绊了两句嘴,一气之下跑到她姥娘家去了。哪知道在那边呆了这十几天,竟然自己处了个对象,男方家里比她们家还穷不说,那小子整天不务正业,就是个二混屁。
这次纪香过去听她姥娘说起了这回事儿,回来就跟周淑兰说了,纪果今年才十九还小,离找对象还有两年,再说那家人也不咋地,老的小的都不是过日子的人,要是三闺女真的跟了他们家那能有个好儿啊,当妈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闺女往火炕里头跳不去管。
于是,周淑兰就说了纪果两句,无非就是离那小子远点儿,她还岁数小不着急找对象,在家再呆两年云云。
纪果是个爱记仇的性格,原先底气儿还没怎么消完呢,再加上头一回处对象,跟那小子正谈得热乎的时候,哪能听得进去,直接就翻毛呛跟她妈吵了起来。
两相一僵僵起来那是什么话都往外说,越解恨越吐噜,纪果说周淑兰不好,周淑兰就让她滚。
纪岩记得前世闹到最后纪果真的就大过节这天跑了,直过了两三个月天儿都冷了才回来。当时她不像现在想的多,可能纪果在那时候就恨上她妈了。
至于后来闹出的那段丑闻,纪岩虽说没有什么证据,可周淑兰临死前反复念叨的那两句话,她推测纪果并不是想像中那样只单纯是个受害者,很可能这里头有她大半儿的原因在。
当年纪果做月子,周淑兰为了方便照顾,几个人睡在一铺炕上,当妈的就算再不是人,那也不至于当着闺女儿的面跟女婿搞一块儿去。即便是有那个心事,背地里胡混谁又能知道,怎么就让月子里连大门都不出的纪果给逮着了呢?
若说这里头没有可疑之处,打死纪岩都不相信。可那时候家里人都嫌臊得慌,谁也不肯多问,周淑兰自己更是只字不提,直到临死前才稍稍露了那么点口风,可那时候大半时间她都神智不清了,想问个究竟也问不出来,只能是凭那只字半语推测。
纪岩只要一想到很可能是纪果设计害得她妈,还有对周淑兰患病后期的漠视不闻不问,就忍不住心头火起。
此时纪果还没有结婚,只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就跟周淑兰开始为了男人开始吵闹,似乎注定了母女俩人日后仇怨的结局。
若是不知道也就那么地了,既然事先已经知道,纪岩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人反目成仇,那样的丑闻如何也不能再让它发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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