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蝴杰刀。”江二双的到底比她男人有点儿见识,一猜就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什么,蝴杰刀?”壮男差点儿没喊出来:“就是你三舅家混黑涩那二哥,后来让人给捅死了,后来警察嘴里说的那蝴杰刀?”
“按你说的那样儿八成就是。”
“哎呀我的妈,媳妇儿咱收摊回去吧,这可不能再摆了,再待下去小命好没了。”
“你给我稳当点儿,还不至于那么厉害。”
“怎么不至于,我可听说这玩意玩的好杀人当玩儿似的。咱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想啊她才多大小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身上带这种玩意儿,而且还玩儿的这么好,这万一她真是混哪个道儿上的,咱们不是惹了大麻烦了吗?”
“瞧你那熊色,人家就耍了两下子就把你给吓这熊样儿,我看你是叫我舅家二哥的死给吓破胆了,瞅谁都像混子。”
“哎,我可没瞎说,你看见这么大的小姑娘耍刀子的吗,是吧没见过,所以说你就听我的老实儿的吧。不是我说你媳妇儿,刚才你是有点儿欺负人了,那男的是自己要过去买货的,可是不人家拉走的。”
“我那不是气的慌的吗?”江二双的也知道自己理亏,嘟囔的道:“这一早晨也没卖多少货,好不容易来个人还走了去她们家,我就气儿不顺了。”
“行了,你就别不顺了,再不顺下去小命儿好没了。你要想再继续待下去,那就消停儿的吧?”
江二双的没再吱声,只是偷摸的拿眼梢儿不时的往那头瞅。
两人说话的工夫纪香已经跟纪岩说了经过,纪岩刚前脚走,后脚就有个男的过来买东西,他先是去的江二双的那个摊子问了问价钱,觉着不可心儿跟着就过来这边买了。
这男的也没少买,花了四十多块钱,江二双的嫉妒的发了红眼儿病,插着腰就开了骂,硬说是纪香抢了她的生意。后来的事纪岩回来也都看着了。
“……你说她不是明摆的欺负人吗,不就仗着自己对象在跟前儿觉得咱们都是女的好欺负吗,这要是换了男的她倒是敢哪?”纪香仍气怒没消的道,“不过,她家那男人也完蛋货,长得块头儿挺大,真是不禁吓,你不拿把小刀子出来他就蔫儿了,可真是纸糊的样子货。”
纪香低头摸嗖着手里头的小刀,道:“早知道这东西能唬人,我昨天也在集上买一把了,拿来防身还真挺不错。”
刚才纪香站在身后,跟江二双的一样因为位置的关系并没看见纪岩耍刀子割衣服那一幕,还只当是壮男看见刀子就吓退了呢。
纪岩也没寻思跟她解释,在她看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上一世她只身一人在外头打工,干的又都是些最底层的活儿,什么样的杂人没见过,她本身长得打眼儿,总能碰到些耍贱的人,若是身上没有两下子早就吃亏了。
确切的来说纪岩十九岁的时候就会玩蝴杰刀,那时候她在工地上当小工,有个瓦工对她动手动脚,她喊人也没谁搭理,后来是工长路过她才趁机跑开了。
也是打那次开始,她才有了防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