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眼神就打一个哆嗦,吓回来了。
文斌红着脸低声说到:“吃完饭在说。”
此话有些底气不足,文斌低着头,秦龚点点头,示意先吃早饭。
饭桌上,秦龚拿着碗夹着菜,王东阳看着秦龚傻里傻气的问道:“怎么不见我妹?还没起床?”
是说王东阳很傻很天真呢?还是愚蠢呢?秦龚瞪他一眼,继续夹菜。
看着没人回答他,王东阳笑着说道:“我去叫她来吃……”饭。
叫个屁,秦龚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上一拍,发出巨大的响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像施了魔法似得,定住了。
秦龚冷冷说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人你占时甭管。”
看着秦龚端着饭菜上楼,众人从失神中恢复过来,秦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们看着我干嘛?”秦民接收到大家灼热的眼光问道。
文斌问道:“你笑什么?”
“呵呵”秦民摆摆手说到:“你甭管。”
有血缘的人就是不一样,连说话都一模一样,谁叫人家是亲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然有些东西相似。
王东阳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刚才脸上还春风得意的吗?望着秦民说到:“你知道怎么回事?”
“略知一二。”
“说说。”男人有时候也很八卦,王东阳问道。
秦民对他招招手,王东阳看着他,有些不信,最后还是把耳朵伸过去,两人叽咕完后王东阳惊呆了看着秦民,众人看着两人,心里也在猜测。
“你尽然听墙角。”王东阳回过神来大声嚷着:“你真听见昨晚龚在房里……”
王东阳还没说完,秦民就用大手捂住王东阳的嘴,众人明白今早李久久和秦龚早起,甚至现在还没有见到李久久身影的缘由。
可谁也不知秦龚已经听到王东阳的话,秦民看着黑着脸的弟弟秦龚,心里暗叫不好。瞪王东阳一眼,看你这张嘴惹的祸。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现在终于知道了,因为秦龚那眼神足以让屋子的温度降到和冰库温度相似。
正是秋老虎之际,降温有何不可?可是这样降温能有几个人受得了,张嫂已经汗毛耸立,提心吊胆的。
秦龚冷哼一声说到:“口臭,该清洗清洗,林伯去给他俩个拿罐盐水来从口洗到肠子。”
额额,林伯快步跑去灶房提两罐盐水放在王东阳和秦民面前。
秦民看着秦龚,眨眨眼,我的好弟弟,你就饶你老哥这条老命吧,王东阳点点头,你大舅子我是无辜的,是秦民听墙角还大嘴巴。
什么义气,什么生死兄弟,他妈的好假,看看这不是明泽保身吗?
‘哼。’秦龚冷冷哼一声,瞪大眼睛,气压降低,犹如高海拔一样,众人缺氧了,为什么缺氧呢?是因为秦龚那表情实在太可怕了,大家吓到不敢呼吸。
不用怕,不用怕,大家都是皇室子孙,秦民安慰着自己,可是最后还是投降,抱着盐水喝起来。
高浓度,这是放了多少盐,起码这罐盐水是够一人吃一年了。秦民肠子都悔青了。
王东阳喝完放下罐子就往院子水缸跑去。
惩罚人的方式就是秦龚这样,话说一般,人就自愿认罚了,呵呵。
一罐盐水算什么,秦龚看着林伯说到:“院子里的哪点水肯定不够,你捣碎点红辣椒送去。”
腹黑,高浓度的盐水,加上辣椒水,不是要人命吗?不过秦龚吩咐了谁又敢不从了?林伯把捣碎的辣椒水倒在水缸里,秦民和王东阳对望一眼。
林伯立即推卸责任的说到:“老奴奉命行事,得罪了。”
喝的快,跑得快的王东阳喝上了白水,可是秦民来晚了,还没喝上呢?这下可悲惨了。
水源被切断,但是牛村其他地方还有水吧,秦民大步向院子外奔去,只是护卫架着刀把硬闯的秦民送回来。
现在能取得清水的就是张嫂这个掌厨人,只是张嫂也不敢违抗秦龚的意思,因为违抗命令会死得很惨。
一边墨利瞪文斌,两人一见面就像水与火似得,有他没他,只不过秦龚现在没心思管文斌的事,必须先收拾这些听墙角和大嘴巴的人,不让传到女人耳朵里,自己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吃到肉,看着秦民和王东阳的悲催事迹,谁还敢大嘴巴,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杀鸡儆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