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沿,他迅速扭了腰部准备避开障碍物,上身反应略慢,清秀的侧脸“咚”的一声在磕在床头,红了一片。
行李箱也跟着摔在地上,铁杆发出啪的声响。
“嘶……”黎橙疼得猛抽一口气,悲戚的抱着脸滚在床上,躺倒了不短的时间才缓过劲来,这时候才有闲心打量一番自己一个月都不曾问津的屋子。
窗明几净,意料之外的干净,连只小巧的蛛网都没有。
甚至窗台上的那盆叫做珪蓝的漂亮小花也还在顽强的开放着,黎橙伸手进去摸了把,土壤居然还是非常湿润的,明显是一天内刚刚浇过水。
他心里咯噔一声,有人进来?又一想,不会是遭了贼了吧?
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黎橙挪开枕头看了眼压在底下摆放整齐的道袍和没用到的一锭金子,除去搁在行李箱里的基础修炼法门,他在大洲界也就这点家当了。
于是对方应该是温油贤惠美丽的田螺姑娘……走街串巷一整天,黎橙打了个哈欠,换下睡衣将自己塞进被窝,半夜迷迷糊糊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
不对为什么会认为悦耳?明明沉睡过程中听到的声音就算再好听也都应该是噪音好吗?
这不科学!
事实上非常好听,乐符优美的声线飘忽着抚摸着耳膜,蕴含着连绵不绝的深切爱慕,感觉继续听下去耳朵都要怀孕了……黎橙改变挺尸一样的睡法,蹬着腿翻了个身,睡衣蹭上胸口,被子拉扯到臀|部以下。
乐声渐歇,少年脸上挂着一个愉悦的笑容,睡得也熟了。
沈大侠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反射性的看了眼无人的身后,男人眼睛就开始在沉默中幽深了,少年背对着门口,小屁屁上包着一层轮廓尽显的裤裤,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比丝织要厚比兽皮要薄,紧致的覆在身后,居然可以完美的勾勒出两只肉团子的形状。
在往上是一片细腻乳白色的皮肤,从腰窝伊始,直到瘦弱的像排骨一样的后背。
要不要这么诱|惑……沈攸吸了吸鼻子,鼻腔火烧火燎,总觉得有什么要流出来了,他伸手摸了把鼻尖,发现手上多了一滴可爱的鼻血。
沈大侠毫不在意的弹掉血花,伸手将被子拉直盖满少年,掩住对方让自己血脉偾|张的姿色,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皎洁的月光落在少年的脸上。
他可真美。
类似夜晚吹笛表白房内人安睡没听见什么的,沈攸其实完全不在意。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个媳妇,对方就消失了一个月,直到今天才肯出现。突然感应到自己的小阴属现身后,沈攸的激动可想而知。
听不到没关系,他感情足够充沛,大不了天天吹,小家伙要是喜欢,就总能听到的。
沈大侠喜滋滋的为自己的情商点赞。
好好睡一觉,我们来日方长。沈攸蹲在床边摸摸少年的头,上次结合的太匆忙,没来的及好好接触,都是自己媳妇了,抱一抱没关系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以往家族里娶妻的倒不少,据说结合阴阳契后就能做些夫妻之间不普通的事。他还不能这么做,小家伙太小了,起码得再长大一点——他伸手揽住少年的肩膀,脱掉鞋子侧躺在床铺外侧,利用自己的身形比划了一下两人身高的差距,嗯,到自己胸口或肩膀就差不多了。
黎橙不安分的动了一下,手肘边上摆了壁炉一样热气蒸腾,身体也像被绳子束缚了一样,他迷迷瞪瞪的挣扎的摆了两个姿势,呼吸略不畅。
什么鬼?
深皱着小眉头扭开脸,红肿的嘴唇几乎半贴在沈泽臂弯上,十分鲜艳的颜色,沈攸深受诱惑的凑上去添了口,头一次吻到心上人的嘴唇,男人心肝颤了颤,发现舌尖也跟着麻乎乎。
由于整天服用辟谷丹,许久不食人间烟火,以导致沈大侠觉得媳妇的嘴巴味道略新奇,出于好奇,男人特意抠着记忆思索了一下。
………………………………唔,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