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库房,李冬往墙角一指,道:“少爷,你看吧。”
李仁一看,墙角最突出就是两张床,一张是双人的,一张是单人的卧榻。李仁一拍李冬的肩膀,道:“冬叔,这两张床都摆到我屋里,里屋要大的,外屋要小的。”
李冬为难道:“少爷,不行啊。三奶奶已经要了那个小床了。我这里做不了主啊。”
李仁狠狠揪了一下李冬的胡子,道:“都给我,三婶那里我去说。”
说完,翻身跳下地,边往外跑,边道:“一会儿给我弄点好吃的啊,估计这是你最后给我弄吃的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屋里,看见吕姐还在那里坐着,便问她:“姐姐,你忍一会行吗?冬叔一会就给我们做饭了。”
吕姐微微一笑,道:“少爷还是让我熟悉一下这里吧,一会伺候少爷也方便一些啊。”
李仁呵呵一笑,道:“好吧。这个院子有四个人住的。我爹、我、冬叔和姐姐你了。我爹一般都是后半夜才回来的,前院事多。冬叔一般都在帮爹干活,所以以后基本就是我们两个在这里的。记得啊,你还有三天就是头七完了,咱们就可以”
吕姐脸上一红,羞道:“少爷别说了,人家心里都跳呢。”
李仁拉着吕姐的手,道:“你既然都和我回来了,我自然会对你好的,纵然不能娶你,也不会亏你的,你放心好了。在我没成亲之前,咱们都是好夫妻。”
旋又一阵沉思,问道:“姐姐,你对以前的男人就没有什么眷恋吗?”
吕姐从李仁手中抽回手,坐到圆凳上,叹了口气,道:“其实我都弄不明白,他和我从七岁就定下了这门亲事,到了十五岁我嫁进他家。他比我大五岁,而且身体很不好,总是在吃药。我都到了十八岁,他才和我圆房,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他的媳妇,而是妹妹一样,事事都护着我,而我也知道他其实和他经常去的那个药店的老板女儿有私情,只是没有告诉家里而已。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药罐子的身子肯定是娶不了人家的闺女。去年小鬼子到了我们那里,抢光了所有的东西,更是把我们两家的老人都用刺刀挑死了。我公公临死前让我们逃了出来,走到这里他就不行了。他临死的时候说他对不起我,告诉了我他和药店那个女人的事,让我别记恨他。他还让我不要为他守节,尽早找个依靠,可是我终究还是嫁过他,所以要给他守节。
三婶艳茹
李仁听着吕姐把她的事情娓娓道来,不觉对这个女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自己领吕姐回来是对了。到了中午,李冬已经把床都给放到位了。忽然发现有个女人在这里,忙问道:“少爷,这位怎么称呼啊?”
李仁便把吕姐的事向李冬简单说了一下。李冬友好的向吕姐道:“姑娘以后不要客气啊,有啥事和我说,我给你办就行了。”
吕姐低下头,道:“冬叔,你是老人了,以后我有什么不周到还要让冬叔教训呢。”
冬叔客气了几句就走了。
吃过了晚饭,李仁让吕姐先睡觉,他就坐在床上开始练习书上的内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仁觉得浑身燥热,下腹部股股热气乱窜,裤子里的jī巴直挺的似乎要爆裂了一般。李仁忙打开那本书,看看里面有没有差错,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看来看去,终于在书的最后一页上看见了几句话:“初学此法,便有燥身、阳亢之感。若以童子之身练功,需以冷水坐浴三个时辰;如非童子,则可御女直至泄身。待此法修炼至阴阳平衡即可神清气爽,御女不倒尔,既不损阳元亦可男女皆欢。”
李仁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径直走到外屋吕姐的床前,看见烛光中的吕姐娇艳欲滴的俏脸,俯身下去就亲了一口。吕姐从梦中惊醒,恍惚中看见李仁在床前,忙翻身起来找衣服穿。李仁看着吕姐白如莲藕的玉臂,欲火更加难耐,猛的抱住吕姐,急道:“姐姐,快救救我吧,难过死了。”
吕姐被李仁抱得呼吸困难,轻声道:“怎么救你啊?那里难受?快说啊。”
李仁放开吕姐,一把脱下裤子,露出下身狰狞的jī巴道:“这里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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