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尤其是她配合他的节奏起伏时,让他差点把持不住,实在勾人得很!可耍起赖来又让他恨得牙痒痒,不带这样的,自己舒服过了便不顾别人!想着狠一狠心不管不顾吧,小家伙却娇娇柔柔地求,软软糯糯地哭,让他硬是狠不下去。
苏沁琬疼得泪眼愈发朦胧,噘着嘴往他怀中钻去,口中还娇娇地控诉,“过河拆桥,皇上你这是过河拆桥!”
对的,这便是她试探出来的新招式。她发现皇帝特纵容她耍小性子,撒娇耍赖卖乖轮着来,虽然会受到些诸如被又咬又捏的小惩罚,可她亦能感觉得到皇上并没有真的恼了她。
有时她会想,莫非这便是俗语说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赵弘佑好笑地往她挺翘的臀部上一拍,“过河拆桥?到底是谁过河拆桥?你的胆子愈发大了,连朕都敢埋汰,嗯?”
苏沁琬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小嘴扁了扁,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连日来早就见识过眼前女子的多变的赵弘佑,淡定地扬扬眉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看这只小狐狸还能耍什么。
苏沁琬见他不如前几日那般扑过来抱着她又啃又咬,眼珠子转了转,猛地扎进他的怀中,顺手拉起锦被将两人盖住,瓮声瓮气地道,“胆子再大也是皇上纵的,如今被嫌弃也是皇上的错!”
赵弘佑一愣,瞬间闷声大笑,反手抱住可劲往怀里钻的女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听得一阵娇娇的求饶声和男子的粗.喘声,屋里又是一片春意融融。
这一晚依然如同前几晚一样,赵弘佑抱着她到颐清池净过身,待她换上干净衣物准备离去时,郭富贵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药递到她跟前。
苏沁琬只是怔了小片刻便顺手接了过来,‘咕噜噜’直接灌进了肚子里。她这般干脆利落,倒让赵弘佑愣住了。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已经将药一滴不漏地全部喝完,正用绢帕拭着嘴角的女子,片刻才道,“你不问问朕,这是什么药?”
苏沁琬回头冲他甜甜一笑,“嫔妾相信,不管是什么,皇上都是为了嫔妾好的。”
赵弘佑定定地望着她,久久不能语。直到见苏沁琬凑到他面前,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他才失笑道,“做什么这般眼巴巴地望着朕?”
“是皇上一直望着嫔妾……”苏沁琬拖长声音娇声道。
赵弘佑微微一笑,伸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庞,声音低沉,“爱嫔芳龄几何了?”
“嫔妾今年十四岁了。”苏沁琬一边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边将脸蛋往他掌心蹭了蹭,活像只依赖主人的小动物一般。
赵弘佑手指一曲,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肉,引来对方一声娇呼,这才笑道,“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安歇吧!”
苏沁琬摸摸被捏得有点疼的脸蛋,可仍是乖巧地‘嗯’了一声,福了福,“嫔妾告退!”
女子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赵弘佑久久注视着再度合上的门,屋里一片安静。
“奉皇上谕,芳华宫愉嫔苏氏,敬恭淑慎,安顺知礼,兹册封为从四品婉仪,保留封号‘愉’,赐居怡祥宫侧殿。钦此!”次日一早,从漱勤殿请安归来的苏沁琬,一下便被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惊住了,傻愣愣地呆跪着……
“哦,吓到了?”听了郭富贵回禀的关于苏沁琬接旨时的表现,赵弘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可不是,还是淳芊姑娘从旁提醒着,婉仪才回过神来。”郭富贵笑着道。
赵弘佑嘴角越扬越高,完全可以想像得到那只小狐狸呆呆傻傻的表情。
侍寝不过短短数日,两度晋封,从贵人到愉嫔,再到愉婉仪,晋升速度之快,史无前例。各宫中不知砸烂了多少茶具,可依然挡不住苏沁琬风风光光地搬到了怡祥宫,正式入住东侧殿——凝翠阁。
怡祥宫景致虽不如芳华宫,可架不住里面除了苏沁琬一个主子外,再无他人。换句话说,苏沁琬便成了怡祥宫实际的主人。
望着欢天喜天地收拾住处的淳芊,苏沁琬脸上笑容浅浅,右手不由自主地轻覆在小腹处。
那碗药,想来便是传闻中的避子药了吧?可是,为何不是从侍寝的第一晚便让她服用,而是拖至昨晚?是忘了,还是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