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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什么?”
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他睡一晚。”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我气道。
“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爷他早已私下答应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吧!”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
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这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
“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我说道。
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件就成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我问道。
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它的人嘛!”
“那不是叫我当皮条客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我道。
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脸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我道。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这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
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
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天啊!”踏进黄昏后的“happyhours”兰桂坊才开始热闹。约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时的俊男美女。
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我悠闲的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
我笑着说:“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瞇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是好消息?”
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我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便很快的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你,但是有额外的条件!”
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什么条件?”
“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鼓作气气的说:“老板说要你陪他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就是这个条件?”她说道。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什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
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脸上的苦涩转瞬即逝,又再堆满了笑靥,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的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了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微笑着向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在吧!”
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你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
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我太过随便?”
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你也不够漂亮,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就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你这般美丽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你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分别?”
我叹了口气,道:“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合适的人选!不是为了什么报酬。”
“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你的酒。”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心中仍然十分沉重。原来,情儿也知道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你酬谢我了!”
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
“那当然没问题!”我道。
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是在香港公园附近的街上,走路到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我呆呆的问道。
“真没用!”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房,窗子下面还刚好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光了。
她噗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且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色的小裤裤,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刚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我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多留一会好吗?”她撒娇地说道。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间遇到的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准的衣架子身材。
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上,还摸到了枚心形的脐环。
此时,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春雾弥漫的密林中,找寻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分身上,上下的扭动着。
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
“好舒服你手的技巧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
噢!又是那令人一试便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龙头下的肉棱,又仔细的在分身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
她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分身飞快的进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龙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春囊上的肉褶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冲动。
可是,这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
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这次也照单全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保险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了安全”
我抓着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分身,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慢的落下,逐吋逐吋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紧,最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我没有实时动作,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趁机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而动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着我说:“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你的嘴巴真甜死人了,虽然明知是谎话,但我还是听得很开心!”
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chā。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chā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干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料,而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
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拚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我的龙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的鼻尖,说道:“看不出你原来那么厉害,差点给你干死了!”她笑着从我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保险套内的阳精也喝下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的告发单。我看看手表,原来已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发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