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心这种被袭击的,就算是医生来检查,她也不愿意放开南宫辰的手。
医生真的是飞一般的跑过来,严阵以待的给舒心检查。
最后的结果却是舒心臆想出来的痛,虽然手术之后,麻药也去了之后,会有痛感,但是之前也注射了止痛药,并不像舒心表现出来的那么痛,换言之,便是创伤后遗症。
这要是身体上的疼痛,还能治疗,现在舒心是心理上的创伤,现在她这个状态,也不适合见心理医生,这无疑让南宫辰的心又更加的痛了一些。
他甚至是希望这伤,是伤在他的手上的。
没有办法之后,只能给舒心注射了镇定剂,让她先睡过去。
等到舒心睡过去,眉头才渐渐舒展开去,握住他的手也没有那么紧。
彼时,李特助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眼床上的舒心,心有不忍。
“老板,老爷和老夫人他们都过来了,还有余家,都在外面。”李特助话说的极低。
南宫辰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立刻叫我。”南宫辰小心的将手从舒心的手中抽了出来,再放进了被子里面,起身,往外面走去。
病房外面的确来了挺多人,南宫家的都来齐了,甚至连他父亲都来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南宫家肯定是一致对外。
至于这个外,南宫辰往慕衍之那边看去,估计听了之前进去的医生说的话,现在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
还有柳家,彼时已经全员到齐,站在慕衍之身后,那么罪魁祸首柳玉源,眼神慌乱,手紧紧的握着慕衍之的手臂。
之前季君阳从中斡旋的时候,说他们两个的年纪加起来都年过半百,还要为了两个女人而争执不下说不定连兄弟都没得做。
南宫辰想了想,觉得季君阳说的对,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那种心情,在见到舒心醒过来,满眼恐慌之后,什么兄弟情,什么重色轻友都烟消云散了。
他想,如果是舒心将柳玉源的手给废了,慕衍之还能够这么淡然的说舒心是娇贵之躯难道柳玉源就不是了吗?
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针不是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
“小辰,小舒究竟怎么样了?你的人也不让我们进去。”奶奶拉着南宫辰的手臂,着急的问着。
也因为奶奶的一句话,将南宫辰从沉默中抽了回来。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他从病房里面出来,默默地看着外面的人,整个病房外面的空气都是凝固的,他看着柳家时候的模样,好像要将那家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而奶奶的一句话,让他从那种杀气中走了出来,双眼中重新蒙上了一层人气。
“有事。”南宫辰沉沉的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