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进小树林,谁知道他们在里面是干什么去了。”
“肯定是见不得光的,要是见得光,非得进树林么?”
孟絮絮咬牙恶狠狠道:“一个女的,那么多男的,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把她自己给那些流氓恶棍玩弄了!不然那些臭虫臭苍蝇能围着她转?一进树林,任凭她怎么淫声**,外面的人就都听不见了呗!”
孟蒹葭面有不忍,道:“絮絮你别说了,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孟娬跟那么多男人……说不定她也是被胁迫的。”
乡女道:“怎么可能是胁迫的,听说前晚那些人还在她家里吃饭呢!”
另有乡女道:“蒹葭,你也太善良了,上次她把你欺负得那么惨,你还要替她说话。”
孟絮絮瞥了孟蒹葭一眼,冷哼道:“犯贱。”
乡女们都对孟絮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孟絮絮心里憋着一股火。
孟蒹葭叹道:“真要是那样,则可惜了她家里的王行公子。他对孟娬是一片真心的。”
这些乡女们,知道孟娬有那么一个上门婿,虽然安慰自己那只是个坐轮椅的,可谁又能真正甘心。
那般惊为天人的男子,即使谈论终身大事无望,可平时也希望和他多多往来啊。
因为他是个废人,真要是与他成亲,将来是要受拖累一辈子的。毕竟乡女们嫁男人,都指望着男人养家,哪有让女人来养家的道理。
所以她们没有勇气和魄力去付出,却嫉妒别人付出以后所得到的,甚至想要的和别人一样多。
乡女们谁不希望他能多多青睐自己两分。
正如同这世上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和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件美好的事、任何一个美好的人,是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天生属于你的。
自己得不到,可要是能拆散孟娬和殷珩,估计她们心里没一个不幸灾乐祸的。
于是乡女们操起了八辈子的闲心,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给殷珩,美其名曰是为他着想,不能让他被蒙在鼓里。
昨天孟娬把从山里采来的药材归类整理,今日天不亮就随刘叔一道进城去了。
乡女们过来时,正逢殷珩一个人在院子里。
他虽坐着轮椅不方便,却也能拿了扫帚清扫院落,只不过动作慢些罢了。
乡女们见他一袭白衣,手里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扫院这种寻常家务到了他手里也成了一桩雅趣。
孟蒹葭先反应过来,自顾自地走进来,四下看了看,柔声道:“王公子,二婶不在家吗”
这个时候她套近两家的关系,在其他乡女们面前便显得很有优势了。
殷珩很平和地应道:“她不在,你找她吗,那出门左转,过两条田埂,就能找到她了。”
孟蒹葭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咬了咬唇站在原地一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