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粗鲁地两三下,撕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钟离邦咬着呀,表情异常狂孽,“沈筱星,你最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暖床工具,别妄想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
一下子,身体被暴露在空气中,沈筱星直觉无比寒冷,无助到连反坑都没有了力气,只是往后缩着身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淌,“我求求你……”
钟离邦跨坐在她腿上,一颗一颗解自己白色衬衣的扣子,结实的腹肌慢慢呈现在空气中,狠狠咬牙,冷笑,“求我……那就拿出一点诚意。”
惊恐地看着他脱掉上衣的大手又去抽裤子上的腰带,沈筱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丢去,怒威胁,“如果你再对我那样,我就死给你看--”
利落地抽掉碍事的皮带,褪掉裤子,钟离邦结实性感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沈筱星的身上,双眸深如大海,嘴角勾着阴鸷的笑,“我没玩够之前,连死你都休想。”
“我恨你……恨你……”沈筱星哽咽的声音满是绝望。
仅仅一个上午,竟然为了那个易洛泽这样反抗我。
钟离邦恼怒之际,昨晚她还乖巧地让他抱着睡觉。早晨还装出一副可怜楚楚模样征求他意见要回家。可是结果竟是去约会那个臭小子,而且还十指交缠,最可恨的是当众向他叫板,骂他道貌岸然……
“说,是我在床上没有满足你,还是金钱上没有满足你,为什么背着我跟那个混小子见面?”钟离邦眸地聚集着寒气,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里到底有多大的醋意。但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吃一个乳臭未干丫头片子的醋。
沈筱星感觉他就是一只魔兽,恶魔,变态……
姐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间恶魔……
只要想到姐姐,沈筱星的胸口就积满了愤怒,就是想激怒他,看他不爽,眸地尽是恨意,说出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刺进钟离邦的胸膛,“对--你这么大年龄的人当然不能满足我的欲望,而且给的钱又不够花,所以我需要出去靠身体赚钱,来养活自己。”
沈筱星本以为自己激怒他,会招来他的厌恶,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龌龊的女人,可以狠狠揍她一顿,然后像丢一个工具一样,丢出去她。
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引爆了一条导火线--
钟离邦咬着牙,俊逸的脸部线条绷的紧紧,珠字珠句像是从牙缝了挤出来,“我年龄大--今天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钱不够花--我让你住钱堆里。”
一把把她身体拎起,就像拎一只小狗一样……
钟离邦大步朝浴室走去,嘴角的笑容,阴森恐怖,像是地狱的鬼魅。
沈筱星心头一颤,扑腾着身体,低吼着骂他,“混蛋……恶魔……变态……”
钟离邦把沈筱星重重扔在冰凉坚硬的浴缸里,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哗哗泻下--
跳进浴缸,钟离邦凶猛地把沈筱星的身体平摁在浴缸底部,促使冰凉的水淹没她身体,他不能容忍她身上沾有一丝他的气味。
被水淹没的缺氧,沈筱星撸着胳膊挣扎,拍打出的水花溅到钟离邦身体结实的线条上,却分外诱人。
大手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钟离邦板着沈筱星的头,促使她的眼神与自己平视,黑眸如墨冰,笑容阴鸷,“沈筱星--我要在你身体里里外外打上我的记号。就算是死,也让你抹不掉。”
沈筱星惊恐地盯着满脸狰狞之色的钟离邦,即无助又满腔怒火,捶打着他身体,哭喊着又哀求又骂,“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钟离邦……你个大坏蛋……”
钟离邦狠狠搓揉沈筱星的身体,直到自认为没有那小子的气味,才把她从水里捞出,两人浑身湿淋淋地走出浴室。
沈筱星又被重重抛在大床上,钟离邦随即扑上来,两具身体瞬间紧紧黏贴在一块……
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沈筱星头嗡嗡作响,乱糟糟如浆糊,脑海中闪着一些片段--
姐姐痛彻心扉的哭声……
易洛泽温暖如春风的笑容……
沈筱星停止挣扎,像一具被抽掉魂魄的死尸,嘴角轻轻溢流出四个字,“姐姐……学长……”
学长……
钟离邦眼睛瞪的凸出来,咬着牙两腮肌肉绷紧之际,一巴掌朝沈筱星闪过去--
沈筱星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又挨了他一巴掌,耳朵一阵嗡嗡声,眼冒金星,嘴角溢流出一丝猩红……
由于用力过猛,钟离邦感到肩膀隐隐作疼。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挑战男人的极限,男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其他男人,可她竟然还脱口而出,而且还竟是在孕育着他孩子的情况下……
仿佛看到了效果,沈筱星惨淡一笑,眼神却坚韧如钢,继续冲刺他的忍耐限度,“就算我的身体里里外外被你打上记号,但你绝不能把那个记号打在我心上。”
“沈筱星--”钟离邦眼冒火光,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若不是看在她身体里有他的种子,他现在会立刻结束掉她的生命。
没有任何挣扎,沈筱星双眼空洞地盯着上方如恶魔般嗜血的钟离邦……
钟离邦倏尔松掉手上的力道,嘴角的笑容肆意阴寒,声音低沉沙哑,“沈筱星--就这样轻松折伤你这个工具,实在是太便宜你。我要让你日日夜夜生不如死。”
离开她的身体,钟离邦来到衣柜前,穿戴整齐,冷睥睨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身体,声音冷涩如冰,“就算是死,你的身体也休想解脱。”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他也要一寸一寸折磨她的身体,哪怕到体无完肤……
但站在楼梯口的钟离邦却感觉心中一阵空虚,仿佛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般……
成千上万的女人争抢着想把心掏给他看,他绝对不甘心只得到她的身体,不甘心……
他钟离邦,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得不到的……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音延至楼底--
沈筱星虚脱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水湿浸透的羽棉床单此刻传给她身体阵阵冰凉……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感觉钟离邦就是她命运的主宰者。
姐姐……格格……学长……
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一阵悲悯天地的痛哭声在楼上房间久久萦绕。
楼下几个奴仆且谈笑风生,切切私语,“活该,这么年纪轻轻就出来勾引有钱人……”
“肯定是钟离先生玩腻了,把她一脚给踹了。”
“钟离先生可是鼎鼎有名龙盛集团的总裁,身边什么女人没有,玩腻了当然要换掉。”一帮老女人看着那么帅的男人,都眼馋要死。暗恨亲娘让自己早生了十几年。
“别瞎谈论了。我看沈小姐不像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佣替沈筱星抱打不平。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沈筱星绝对不是那种依仗先生,就得瑟到天上的女人……
管家如鬼飘来,阴着脸,警告性地咳嗽。
众人飞速散去。
夜色渐渐落下帷幕,华灯初上。
黑漆如墨的豪华轿车飞快奔驰在霓虹灯闪烁的大马路上,后座上钟离邦脸颊坚硬线条影影绰绰,忽明忽暗,异常鬼魅……
手中紧紧攒着一部白色手机,钟离邦几乎将全身力气集中在手上,手机咯咯作响--
这部手机正是沈筱星落在别墅的,里面最多通话记录竟然是学长……
钟离邦一张俊逸的脸此刻又黑又冷,愤怒之极,冷厉命令开车司机邵轲,“回别墅。”
一愣,邵轲急刹车,老板为什么要返回?本以为老板出来,沈筱星就逃过一劫,可是为什么又要返回,但却不敢说出一丝疑惑,只是刻板地回答,“是。”
沈筱星--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一丝瓜葛……
*
黑漆漆的屋子中,华灯映射进来一束昏暗亮光打在床上。
双眼哭成大核桃,沈筱星沙哑着嗓音喃喃,“姐姐……我该怎么办……姐姐……我好怕。”她到底该怎么办?该如何结束这段噩梦?
“就算是死,你的身体也休想解脱。”他恶狠狠的警告回响在她耳畔……
沈筱星又是一阵痛哭流涕,彷徨无助到绝望边缘……
可是她怎么能忍受两姐妹‘伺候’一个男人,“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做一只任他欺凌的小羔羊……”沈筱星眼神坚韧。
眼睛余光瞟到被风吹起的窗纱,沈筱星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脚丫跑到窗户前,伸臂推开窗户,探着脑袋往外看--
虽然是二楼,但是这种别墅楼都不算太高,如果攀附着绳子之类东西爬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转回身,双目四处巡视,瞧见床上洁白的床单,沈筱星不敢耽搁,赶紧撤掉床单,用力撕扯成布条……
把脑后的长发利落地束起,将绑在床腿上的床单从窗户扔出去,来到窗前,沈筱星趴上窗台,看着不低不高的地面,心里还是打了一个激灵。
来不及多想,沈筱星顺着床单僵硬着身体爬了下去--
脑海中再次划过钟离邦深邃冷清的眸子,沈筱星闭着眼,身体微微轻颤,费力地往下爬着……
终于安全落地。
额小姐,所以对她来说攀过栅栏不是难事……
攀附上铁栅栏,却一不小心,摔落在坚硬的石板上,沈筱星揉着被摔疼的脚踝,好赖是翻越了出来,长吁了一口气。
吃劲地起身,脚踝处却传出一阵巨头,沈筱星忍不住,“啊……”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