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你又想诬陷我什么?”杨涓说着,快步走上前来,一脸愤恨。
苏雨躲在楼梯间怠工,被她撞个正着,她正准备先声夺人,治苏雨一个消极怠工之罪,却不料苏雨比她还恶毒,竟然趁机装病,再来嫁祸自己!
苏雨拼命扭掐着自己腰间的肉,才能勉强保持着意识,抬眼向着杨涓冷笑:“究竟是谁想诬陷谁了?”
杨涓正要反唇相讥,一眼看见苏雨的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似乎是真的病了,出乎意料之下,一时语塞住了。
苏雨紧紧拉着楼梯扶手想站起来,眼前却是阵阵晕眩,估计就算站起来,也会重新倒下去,索性不再努力。
“杨涓站在自己身后多久了?自己克高的举动,是否被她猜了出来?”苏雨忧心如焚,头上汗珠潺潺而下。
杨涓自然不会有半分想扶起苏雨的意思,惊讶过后脸上迅速浮起一丝笑容:“苏雨,你突然摔倒,莫非是有什么隐疾?作为同学,我必须要安慰你几句:你可要注意锻炼身体,好好地活着啊!”
说完,杨涓笑意盈盈地转身,脚步轻快又迅疾地离去了,生怕会有人碰到这种场景,认为自己对苏雨做了什么一样。
她现在当然希望自己好好地活着,因为她所有的恶毒计划都还没有实施呢!
苏雨心中恨极,身体内竟然涌上一股子力气,一骨碌站起了身。而且,头也不晕眼也不花嗓子眼儿也不发紧了。
她既联想到自己有什么隐疾,定会仔细观察,早晚会发现端倪!
苏雨心中想着,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抓住扶手,再次向下望去。
那些旋转不停的圈圈,就像杨涓得意的笑脸,满意地看着自己被沈明杰死死压住,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然后,眼见着自己拼死反抗,她抄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地砸向自己的手臂。灯罩被砸得碎裂四散,碎片深深地扎进自己的手臂,鲜血四溅……杨涓哈哈狂笑着,走到床的另一边,又抄起另一边的台灯,砸向自己另一条手臂……
“苏雨,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那些爱你的男人亲眼看着你像条死狗的样子!”
……
苏雨的两只大拇指指甲齐齐折断,折断的指甲深深扎进了木质的楼梯扶手内,全身的汗水如水下。她的心被撕碎般地痛着,神志却很清醒。
这份清醒,是她强制自己保持的。
甚至这内心隐藏至深的伤口,也是她自己主动撕裂的。
为了克服恐高,她不惜将自己的伤口撕得血淋淋的。
在这样自虐式的行为下,恐高症带给她的恐惧已不再算什么。
整整一分钟,苏雨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楼梯天井内撤回,直到身体承受不住,再次虚脱滑倒在地。
全身虚软脱力,嗓子眼一阵阵发紧,几乎无法控制想要呕吐的冲动,但她的大脑却异常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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