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大娘做媒人,冯大娘一去,秀儿的那个舅母就将她赶了出来,说她们家锦心早就许给沈大员外了,让冯大娘哪儿来回哪儿去。锦心就是秀儿及笄时取的字。”
白梨皱眉沉思道:“那个沈大员外是不是封城四大富商之一的沈员外?”
韩氏点头道:“出了他,还有哪个沈员外。”又皱眉问道:“怎么,你见过他?”
看着韩氏一副紧张的样子,好像要娶二房的沈员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白梨解释道:“我见过他的太太,就是在秀儿姐及笄礼上见到的。她看起来人很和善的样子。”
韩氏又一叹:“再和善,对着丈夫的小妾又能和善到哪里去。我不知道玉琴是怎么想的。”
白梨一听,想了一下问道:“娘,冯大娘问顾婶子了吗?”
韩氏摇头,道:“冯大娘都没有见到玉琴,就被秀儿的舅母给赶了出来。”说完,起身往外走,“我还要准备晚饭呢,晚上家里叫人吃饭,我是看你和秀儿关系好,才来告诉一声,见到秀儿的话,也劝一劝,毕竟再富贵,做妾也不是个好出路。”
白梨点了点头,又愁起来,自从参加完林秀的及笄礼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哪有机会问她这事,难道上次她舅母给她办及笄礼,就是为了让沈夫人相看,否则以沈家的家世,怎么会参加一个普通小户人家女儿的及笄礼,白梨打了个冷颤,这样说这事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谋划已久的,当时看秀儿姐的神色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不知顾婶子是不是也被蒙在鼓里。
怎么才能见林秀一面呢,现在她生病卧床,又不能亲自到顾家去找她,再说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林秀,白梨苦思不得其解。
金花胡同,白大贵家
“爹,你说什么?”白樱不可置信的盯着白大贵,眼睛都瞪得发红了。
白大贵叹了一口气道:“阿樱,真不行就算了吧,爹虽然也看好那个徐捕头,可是他若对你无意……”
白樱没等白大贵说完,就疯魔般的猛摇头,尖声道:“爹,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嫁,我是不会放弃的,就算他救了白梨,背了白梨又如何,他今天也陪我赏梅了。”
白大贵看了一下痴痴的女儿,摇了摇头走出了白樱的房间,今天去善真寺的情形他早就从童氏口中听到了,所谓的赏梅不过是白樱厚着脸皮跟上的,而且没过片刻功夫,二人就出了梅林。
和他所见的徐守云对白梨的态度完全不同,他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懂男人有意和无意之间的区别,在白家老宅时他心中就有感觉,这个徐守云恐怕是对他那个二侄女有意,当时他无不在心中希望着白梨这一下子就去了,那样白樱还有机会,因为据他打听,这个徐守云从小就被送到远方跟着武学高手潘老练武,近两年才回封城担任捕头,身边几乎没有出现过适龄的女子,除了白梨,就他家白樱和他有过接触。
至于他让白小金接触也是以防万一,白梨若命大醒了过来,起码白小金的出现不会让徐守云和白梨的事能够那么顺利,而若是白梨没有醒过来,白小金也根本构不成白樱的威胁。
现在看来,他并没有白费功夫,但愿他那个没长脑子的妹妹这次能管用一点,水越浑,白樱的希望也就越大,现在看来,阿樱是不会放弃那个徐守云的,他这步未雨绸缪看来是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