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还是没有忍住,一顿噼里啪啦的发泄。
“你小心点,别让隔壁的孩子们听到了。”白大富提醒,“他们既然不愿,我们也不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这个道理我还不懂,要不是这样,我今天还能忍住气听她把话说完,我只是气她既然不愿,为什么不明说,却给我来这一手,真是欺人太甚。要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不会让阿杏三天两头的去向她学针线,跟阿江也时常见面。”韩氏悔道。
“这件事你没跟阿杏说过吧?”白大富担心的问道。“没有,这种没定下来的事我怎么好到孩子面前说,只是我看阿杏自己应该感觉的到,毕竟她过完年都十五了,今年都要及笄了。”韩氏有点不肯定白杏到底知不知道这事。
另一头,白杏也正在和白梨说这事,“今天娘肯定很生气。大舅母给大表哥定下了亲事。”
“怎么这样?大表哥不是……”白梨不安的道。“不是说要和我定亲的?”白杏轻笑着反问。
“这只是娘和大舅两个人的想法,大舅母从来就没有赞成过,”白杏轻叹。
“那大舅就没说什么?”白梨不解,虽然她也不赞成白杏和韩力的亲事,但是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好提意见,没想到就这样不成了,虽是好事,但是就怕白杏心中过不去这个坎。
“你说在娘和大舅母之间大舅到底会听谁的?”白杏不答反问。大部分人都会听老婆的,枕头风的威力不可小觑。
“那姐你……”你是什么个意思?白梨觉的这件事只要白杏无所谓,那也就无所谓了。表哥表妹毕竟还是近亲,谁知道以后生的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不成更好。
“我,哼,自从上次到大舅母那里去学针线,从她的话里我就听出了她的意思,就知道这件事成不了的,再说,虽然每次到大舅家去,都能看到大表哥,但是我们从来也没多说一句话。大舅母防的死死的。”白杏道,“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对这件事早有准备了。只是娘气的够呛。”
“回城里就好了,到时再帮你张罗一门好亲事。”白梨笑,看到白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也就安心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要不是大舅家是能够的上的最好亲事,娘能这么厚着脸皮去求这门亲事。”白杏轻叹,她是个外表看起来明媚开朗的少女,其实心思细腻的很。白梨有些沮丧,枉她多了一世的记忆,却什么致富的法子也想不到。
又在村中过了一天,正月初六的早晨白大康从村里借了一辆牛车,赶着送白大富一家回城里,正好白梨也想和白大康一起到药铺去问问那株人参。
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韩氏做了饭,吃过午饭后,“爹,娘,我看还是到蒋大夫的仁心医馆去问吧?”白梨提议。
白大富和韩氏都赞同,白杏就告诉白大康,“蒋大夫就是给我爹治腿的大夫。医术好,收的药费也少。”
下午白大康赶着牛车带着白杏白梨去了长平街的仁心医馆,一进医馆大门,白梨就看到小邱正在柜台后给一位大娘抓药,她走上前喊到“小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