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男人的自尊,再好的脾气,我也生气了。当哥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啪一下将褥子丢在地上,冷着脸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没再理对方。自那天后,我便回了学校,晚上并没有回来。三天后,我从学校回到住处,也没再主动找她说话。
而左安,仍旧是晚上出去,早上回来休息。
有好几次,我没忍住,想去找她说话,可是看到她紧闭的门,便没了勇气。首先,我们正处在冷战期间,其次,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将信纸捡了起来,什么都还没看,她就对我使脸色。
我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冷哼一声,折回身去,回到自己屋内。
坐到电脑面前,我一直在反思,自己一时热血的冲动,是不是错了。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忙着挣钱,创造更优良的生活品质。
而我却无所事事,做着所谓的文学梦。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租着廉价危房,遇到一个怪异女人。
正在我犹豫叹息时,门响了,不轻不重,响了三下。
“进来吧。”
我话刚落,门便被推开,左安出现在门口。
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冷漠的看着我,不过眼中却含着一丝歉意。
良久,才听见她清冷且淡漠的声音:“吃饭了吗?”
“没呢,怎么了?”我懒懒地回了句,没多少热情。
她以为我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便又替我将门掩上。
若说起初,我对左安还有些兴趣,那么现在,对她已经没了什么热情和兴趣。倒不是我真就那么小气,一直耿耿于怀那天的事情。
而是出来住的这两个多月,不但没有让我找到人生目标,反倒让我更加迷茫痛苦。眼看着马上就要毕业,我却还没有个准确目标,去哪里发展,找什么工作等这些问题,像是一团麻绕在我脑中。
越想越纠结,越纠结越痛苦。好在我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我不会一直想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是我一直的信仰。
“文莱,吃饭了。”左安叫我时,我正在看喜剧电影,笑得合不拢嘴,回头时,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得住。
“吃饭了,那好。我把房间收拾一下。”
因为没有客厅,更别提饭厅之类的。除了两间卧室,便只有厨房跟卫生间。而那厨房,只能容下左安一人,所以不可能我们两个挤在厨房吃饭。
至于卫生间,更不可能,臭倒不至于多臭,但哪个脑子正常的,跑卫生间去吃饭。排除法,就只剩下左安和我的卧室。
我的卧室比左安的大一些,当时选房间时,我让左安先选择,可她却选择了小的一间,把大的让给了我。
所以每次吃饭,都是在我的房间。
几天没理对方,这是冷战后的第一次冰释前嫌。吃饭期间,我没有再热情的问东问西,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
而左安,一直都是冷性子,更不可能主动跟我聊天。
“你去休息吧,我来洗碗就行。”我抬头瞄了眼,安静地坐在我面前的左安。
她胃口很小,只吃了一点,便放下碗筷,安静地坐在我面前,也不说话。
“你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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