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女人眼中的冷意和恨意掩饰不住的透发出来,太后则也是目光变得深沉,片刻却又淡笑。
“哀家听闻,瑶光城城主的独女白荷乃是一位品貌双全才情无双的奇女子。
虽然年纪轻轻,却不管吟诗作对,还是猜谜解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甚至有人送了雅号,神月第一才女。”
白荷礼貌的欠了欠身,“外人谣传而已,太后谬赞了,妾身不敢当。”
话虽如此客套,可她心中着实激动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得了个神月第一才女的雅号啊?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无风不起浪,想必你也是才情过人必有不凡。既然今日正好遇见,就让哀家好好见识见识这神月第一才女。”
白荷微微皱眉,为难的咬了咬唇,“妾身才疏学浅,不敢在太后面前献丑卖弄。”
“王妃过谦了,这几日,王妃的大名如雷贯耳,清瑶不才,想要向王妃讨教讨教。不知,太后您老人家是否准许?”
司徒清瑶笑吟吟的上前一步,直视着白荷,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分明是一丝厌恶和含恨的情绪在其中酝酿。
“文采切磋,人多了才热闹,准了。”西太后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白荷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司徒清瑶。“郡主就请出题吧。”
“王妃,七言诗如何?”司徒清瑶挑衅的看着她,眉宇之间满是傲气和自信。
“但凭郡主做主。”
“那清瑶便不客气了。”
司徒清瑶柔媚一笑,向着太后恭敬的欠了欠身,“太后,清瑶素知您喜欢菊花,当以菊花为题,做一首七言诗献给您。”“好,瑶儿有心了。”太后慈爱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瑶儿就献丑了,王妃请听。
菊裳茬苒紫罗衷,秋日融融小院东。零落万红炎是尽,独垂舞袖向西风。”
司徒清瑶很快便做出了一首咏菊的七言诗,当真算是才女一枚!
“瑶儿这一首菊花诗,做的极为工整,妙韵无穷!不错,真不错!”
太后连连夸赞,笑意连绵,看着司徒清瑶,满眼的疼爱之色。
白荷暗暗腹诽着,就算你司徒清瑶真的才情再好,碰到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精装版,又自幼熟读唐诗宋词几千首,那也一定只有饮恨收场吐血的份!
要是不赢了你丫的,我还就真对不起各位先去的诗人名家!
看到白荷若有所思的模样,司徒清瑶暗暗讥笑,脸上却仍旧带着三分淡然的笑意,柔柔的问道。
“王妃,心中可有了诗词?还是,一时半会儿词穷想不出来呢?没关系的,清瑶不着急,可以慢慢等你的……”
“多谢郡主一番美意。白荷只是在犹豫,这么多首七言诗,该吟出哪一首献给太后最好呢?思来想去,还是择出三篇吧。”
白荷笑吟吟的看着她,柔柔弱弱的讲完这句话便成功的看到了太后和司徒清瑶脸上的震惊之色,当下也不多讲,清了清嗓子,直接念起诗来。
毕竟,实力才是硬道理嘛!
“其一:轻肌弱骨散幽葩,真是青裙两髻丫。便有佳名配****,应缘霜后苦无花。
其二:共坐栏边日欲斜,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
其三:故园三径吐幽丛,一夜玄霜坠碧空。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
三首诗吟诵完之后,太后的大殿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诡异的安静。
司徒清瑶脸色一变在变,羞愤,含恨,屈辱,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青一阵红一阵,就如同打翻的色彩调盘,异彩纷呈!
而西太后,则是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重新郑重的开始审视白荷。
两人都没有说话,白荷觉得,这个敏感的时刻,自己还是安生些好,风头太盛恐怕也会招惹更多是非,于是不动声色的往颜墨身边靠了靠。
“咳……”
颜墨很适时的咳嗽一声,笑看了白荷一眼,起身向着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爱妃她……对于诗词方面的确很有些独特的见地,若是……她不懂礼数哪里冲撞了您和郡主,还请恕罪。”
这话虽然是在请罪,可白荷听起来,怎么颜墨好像很光明正大的再夸她的确文采斐然啊……太后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立刻正色道,“墨儿不必如此,你的王妃的确如传说中一般,才情无双,这第一才女的雅号,果然当之无愧!”
“太后,清瑶还要与安南王妃比试做对!”
一旁的司徒清瑶不甘心的继续向着太后请命,刚才作诗,高下之分显而易见,她自然不会甘心就这样输给一个小自己四岁的丫头片子。
“瑶儿,墨儿的王妃才情的确无双,你……”
“太后,清瑶难得遇到如此才华横溢的人,实在想跟她切磋切磋!否则,清瑶会遗憾终生!”
司徒清瑶口气已经变的生硬,隐隐有些凌厉在其中。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准了吧。”
“多谢太后!安南王妃,请赐教!”司徒清瑶再次挑衅。
“郡主,请尽管出题!”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丫的还以为姐真是小毛孩子的智商任你欺负呢?
“请听上联: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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