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在她背上轻抚:“而我父亲和母亲再是有通天的本领,面对那红教源源不断的车轮战,终究是顾此失彼,我便在一次意外中被红教人捉了去。便被印上了这个印记种下了毒蛊。便是你知道的那种毒蛊。”
殷子墨呼吸一紧。
他笑了笑:“后来父亲将我从红教救出时,便是我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我那时还在襁褓,这些都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殷子墨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用这样轻松的语气来讲述那样的遭遇,心中那股因为隐瞒而隐隐的稍稍散去了些,她在他手心中继续写道——
“是谁为你下的蛊?”
那人存在一天,他便会永远被控制住。
封一白淡淡道:“已经死了。我父亲那时便将他杀了。”
杀了?!她猛地抬起头,脑中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想法。
若是自己师父
封一白再度开口打断她的思绪:“你方才在议事厅听到的的确是我一直的谋划因为那蛊并不是无解”
她半张着嘴,紧紧瞅着他。
他坚定地看着她:“在红教地宫,有解药。”
红教地宫,无鞘剑,青冥剑,这三个词在她脑中重叠在一起。
无鞘青冥能够打开红教地宫的传说竟然是真的?
她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一切似乎都能够联系起来了
“我之前只知道你是鬼儒弟子,却不知道你是”他抚上她肩膀“没想到你是他重夺红教势力的筹码”
“直到你这次蛊毒发作,红墨在为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你肩上的坐佛纹身。”
梗在心头的郁结渐渐散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解释,没有任何想要质疑的念头。
好像他便是她最该信任的人。
她不想去怀疑。
就那么一次,再一次无条件地相信依赖她吧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圈上他的腰。
封一白,我将一颗心全交予你但若是往后让我发现你此番话中又任何欺骗我便会记恨你一辈子
她闭了眼,再度睁开,眼中已经盈满了坚定。
这次,便是要赌上一切来爱他了。
“子墨我本不该瞒你的”他有些懊丧地低下头,却意外见她正一本正经地抬头看着他。
“子墨?”
殷子墨心中像是被什么摄住了心魂一般,一双柔荑猛地将耷拉在他身上的里衣扯落在地。
封一白没反应过来,一把握住她造次的手:“子墨?”
她别过视线,环在他腰间的手将他拉近,抬起下巴,在他的胸口上印下一吻。
这下他彻底震惊了,半是欢喜半是担忧:“子墨,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殷子墨脸颊烧红,半晌抬起头,点点头。
要我。
封一白胸口猛烈起伏,像是要确定她的心思一般死死盯着她,片刻,眼眸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丝掩都掩不住的笑意:“真是摸不透你的心思”
说罢便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之前院子里激吻的记忆还未褪去,此刻一股脑儿被勾了上来,她努力回忆着为数不多的经验,颤巍巍地探出舌尖。
封一白蓝眸一沉,像是被诱出了野性的野兽一般,猛地攫住她的唇瓣,一手将她压向自己,口中一阵攻城略地。
她毕竟是新手,一下子便被他吓得丢兵器弃甲,只得软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的吻落在而后,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刺激地她浑身一。
他唇间溢出一串低哑的轻笑,让她一阵尴尬猛推了一把他的胸口。
“子墨”拉起他的手落下细密的吻,他的眼眸晶亮地好似勾魂的妖孽,一点点吞噬她的神智“这样只会添些情趣”
这家伙!殷子墨苦于口不能言,要不然此刻定是要骂他一句混蛋。
都不知道秦不换给他看的是哪里的小话本,怎么尽是些肉麻的段子
泄愤似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看着粉红色的牙印,她陡然有些得意起来。
这是她的男人,有她的印记!
封一白倒是乐在其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边轻笑着戏谑:“子墨乖,别着急。”
急你个毛毛!
殷子墨被她逗得彻底无力吐槽,值得扭脸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朝内室走去
哪个不要命的再敢前来打扰,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