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想着将来左拥右抱,美人儿在怀,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激动的半宿都没睡觉。
接下来的两天,刘板和管大虎带着其余的兄弟们,都在石料厂附近观察情况,将地形做到心中有数。
又将搬石料需要用的马车和山寨里有的马车点算了一遍。
最后将偷运石料的路线,以及最后藏匿石料的地点也安排清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十五这日,照旧是个雨天。
连绵的雨水并未让管大虎和刘板这些人觉得烦躁。明日就是行动的正日子,大家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半夜里,兄弟几个正围着简陋的木桌,借一盏油灯的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忽然,西北方向隐约传来一阵喧嚣声。
管大虎喝的半醉,闻声搁下酒碗笑骂了一句:“她奶奶的,山上这是闹什么了?”
“管他呢,那群人隔三差五的去‘做生意’,说不定有是有什么好货到家了。庆祝呢吧?”刘板笑道。
醉汉们都点头,纷纷觉得无本买卖着实是好,动动力气,吓唬吓唬就有大把银子拿了。
到了半夜,大家吃酒吃的累了,就各自找个地儿睡下了。
次日下午,一行人将车预备妥当,又仔细核对了搬运的路线,便说说笑笑的往黑风寨去。
谁知道走在半路时,他们几人就同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大哥,地上的脚印怎么不对?”
管大虎也低着头。
下了一夜的雨,上山的路非常泥泞,满地凌乱的脚印深深陷下,里面已经积满了泥水。
管大虎蹲下查看,面色逐渐便的凝重。
这脚印,分明上山下山的都有,且大部分看来,竟像是官靴踩出来的!
“不好。黑风寨怕是……”
管大虎站起身,犹豫的看着山上。
刘板也看出足迹的不对,焦急的道:“那山上怕不是给是官府和守城军给抄了?大哥,我上去看看!”
“别!不要轻举妄动!”
管大虎转身就往山下走,不忘了叫上那兄弟几个,“山上难保没有其他的官军留守,咱们贸然冲上去,等于送羊入虎口。若真是朝廷的人剿灭山寨,一定会对外宣扬开,以表现功绩的,咱们先回去等消息。”
“可是大哥,咱们那三千两银子都已经给了山寨了,他们不给咱办事,咱们咋办!”
管大虎停下脚步,猛然回头瞪向刘板:“难道你还要银子丢了连人也搭进去?”
刘板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双目赤红的瞪着管大虎。
他知道管大虎说的对。
可是他们弟兄好不容易倒腾了这么些银子来,还没等砸出个响呢就全没了!他们手里那些银子,早就吃了用了,要再想筹备银子去雇人,一则他们没有了来钱的道,另一则,他们也找不到比黑风寨更合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