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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喜不吵不闹好好讲道理时,的确带出了几分大家气度,可见这人刚才是真的急了,对待那个拂雪也是用情至深。
逄枭与秦宜宁对视了一眼,随即嘲讽道:“哦,你是什么人,就能代表陆门世家了?”
陆喜一噎,心里有些不甘,面上却依旧在笑着,道:“在下是陆家大少爷身边得力的人。公子若肯将拂雪专卖给我,咱们就也算交了个朋友。”
话说到此处,陆喜忽然话锋一转:“若是你不肯答应,那就别怪我要去回我家少爷了。”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威胁本少爷!我万家几代人,还没被人给吓怕过!”逄枭一跺脚,怒不可遏的道,“将这个仗着主子势力随便在外头招摇的大胆下人给本少爷抓起来!”
“是!”虎子和几个精虎卫都像是打了鸡血,一瞬间兴奋不已,上前去就将陆喜捆了,提着人直接上了船,将人丢在甲板上。
陆喜素来以身为陆家大少爷身边长随为傲,在外行走时,只要亮出这个身份来,谁又会给他半分脸色看?
如今不成想,这个外地来的土包子,竟然直接下命令将他给抓了!
陆喜怒不可遏,大骂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会子这般对我,仔细我家少爷知道了,回头来要了你的小命!让你家破人亡!你现在乖乖把拂雪交出来,我还能在少爷跟前给你美言几句,否则你就等着看!”
逄枭气的跳脚,大骂道:“竟然还有这么口出狂言的奴才,把这杀材给本少爷关起来,把他嘴堵上,省的他满口喷粪!”
“是。 ”虎子立即去寻了一块棉布来,塞进陆喜的嘴里。随后提着人进船舱。
陆喜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心里一阵慌乱。
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竟然连陆家的面子都不看了,居然敢抓他!这人怕不是不要命了!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在人家的手里,万一这愣头青真将他如何了,等不到少爷找来他就没命了,那岂不是自己吃亏?
这么一想,陆喜不挣扎了,也不“呜呜”的乱叫了,安静的就像一只死鸡 。
逄枭指了指紧挨着花厅的一间屋。
虎子会意,将人丢了进去,将门关好。
几个精虎卫和虎子故意放重了脚步,蹬蹬的踩着地板出了门。
冰糖也在秦宜宁的眼神示意之下,站在了角落里。
逄枭将秦宜宁往怀里一搂,先亲了一个带响儿的。
“哎呦,我的心肝儿,你这是要爷们的命啊,昨儿晚上还没伺候好你,嗯?”
秦宜宁见逄枭一脸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配合的道:“少爷又哄人家,这会儿说人家是心肝肉,一转头就爱上别个了,人家就是少爷喜欢的小猫小狗一样,喜欢了才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