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你们飞飞。一个一个的来,昭哥儿和晗哥儿谁先来?”
昭哥儿:“弟弟。”
晗哥儿眼睛亮晶晶的,还是摇着头,言不由衷的道:“锅锅先飞,晗哥儿后飞。”
“长幼有序。”逄枭笑道,“那就昭哥儿先飞十次,再带晗哥儿飞十次,好不好?”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
逄枭随便穿上外袍,抱起昭哥儿让他骑着自己的脖子,两手举过头顶抓着昭哥儿的手腕,就在屋里闪转腾挪起来,甚至轻巧的一跃跳上承尘,将孩子逗的又是尖叫又是大笑。
晗哥儿仰着脖子看着逄枭,巴掌都拍红了,“爹爹腻害,爹爹最腻害!”
屋里这般折腾,婢女们也都知道主子们起身了,忙进了屋里来。
秦宜宁一边洗漱梳妆,一边看着逄枭像个大猴子似的带着两个孩子玩闹。若不是她拦着,逄枭甚至差点把孩子往咯吱窝一夹,就从窗子翻出去飞檐走壁飞高高去了。
“你别这么闹,你不在家时我怎么带他们出去飞飞高?若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你别开这个头。”
逄枭被说的挠头,“那我教导孩子轻身功夫。”
“要教可以,你也好好计划一番,孩子现在还不到两岁,你不觉得现在教有点早?”
逄枭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孩子们却不领情,一听逄枭要教他们,立马抱住逄枭的大腿,两张小脸仰着头期待的看着逄枭。
“爹,学!”
“爹爹,晗哥儿要学功夫,嘿嘿吼吼!”
逄枭心软的发颤,但还是立场坚定的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娘说了算,现在你们太小了,不能学。”
不过在秦宜宁背过身去时,逄枭飞快的冲着两个孩子眨了眨眼。
晗哥儿张大了嘴,“啊”了一声。
昭哥儿却鬼机灵的捂着晗哥儿的小嘴不让弟弟说话。
秦宜宁没看到爷仨的小动作,继续对镜梳妆。
逄枭不能继续夹着孩子出去玩,就只能在家里开发各种新的玩法,心甘情愿的“当牛做马”。
冰糖将一根白玉簪子别在秦宜宁发间,低声道:“若是别人给我说,堂堂忠顺亲王竟然也有满地乱爬的时候,我一定不会信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寄云在憋笑,“天下的父亲爱孩子,八成都是如此。”
连小粥诚恳的道:“不过王爷学马叫学的真像。”
“那当然,王爷整日里都在军营,军马不知见过多少,每天都在练兵,都在与马儿打交道,学的能不像么。”纤云偷笑。
秦宜宁佯怒,瞪了镜子里的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