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的嘴往她身上亲,大手扯着她的裙子将她往树上按。
秦宜宁真的有些慌乱。
冰糖给的药粉该不会是拿错了吧?要不这人吃了一碗汤,怎么还不见效果!
然而就在这时身,他的动作却忽然迟缓起来,眼皮变的沉重,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美人儿,你就从了哥哥,美人儿……”说着说着,竟然连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秦宜宁只觉压力骤减。
眼看着鲍虎就像是一滩被冷冻过后的泥被放进了暖和的地方,浑身瘫在了地上,重新变成了一滩烂泥。
鲍虎的眼神迷离,看着秦宜宁走到自己跟前,心知自己一定着了道了,这个娘们居然敢暗算他!可是他意识渐渐模糊,想喊叫一声都不能。
秦宜宁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他的重点部位。
鲍虎被疼的一瞬清醒不少,他感觉某一处似乎是爆裂开了,那种钻心彻骨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他张开嘴惨叫,可是无论是嘴巴还是喉咙都不听使唤,眼皮再次沉重的缓缓合上。
秦宜宁转身就往林子里跑。
这时,营地中间吃了兔肉野菜汤的那些人也都已睡倒在地上。
一圈儿人齐刷刷的趴了,周围人若是看不出端倪,那可就是傻了。
有扑上去询问情况的,也有觉得林子里安静的蹊跷的,也顾不上会不会坏了鲍虎的兴致,都急急忙忙往林子里冲。
接过一进林子,走了片刻就看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鲍虎。人已经晕过去了,满头满脸的冷汗,晕厥之中还表情扭曲,土黄色的裤子上一滩可疑的深色痕迹。
“我操,二爷这是尿了?”
“别他娘的废话!一定是那娘们下毒,追!”
与鲍虎一个寨子的怒不可遏,瞪着眼四处打量。
却有另一个山寨,这次与鲍虎合作生意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还是别追了吧,咱们求财要紧,反正那么多箱笼细软都留下了,一个娘们跑野外去了,还能活几天?叫她让野狗吃了就是!”
“不行!那骚娘们长的一副风骚样,敢下毒害我们二爷,抓了来兄弟们叫她尝尝滋味!”
“对,对,抓回来!”
“有仇不报算什么好汉!”
“可咱们求财要紧还是别的要紧?”
“二爷不是你山上老大,你当然不关心!”
“我草你大爷!”
“放你娘的屁!”
两伙人就这么骂了起来,骂着骂着,有脾气暴的先动了手,既有人动手,那便有人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