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了一下王府又恢复了安静。
被秦宜宁留下的精虎卫将事情细致的说明了,飞鸽传书传往南方。
与此同时,秦宜宁也拖人寻了送信的快脚,给了加急的银子,快脚马不停蹄的往南燕外祖母家去,给孙氏报丧。
不过飞鸽传书的速度还是要比快脚的速度快的多了。
逄枭收到信后,看着字条上的内容许久都没言语。
虎子在一旁站着,察言观色便知道现在的王爷必定心情极差。
虽然逄枭不在京中,可京中他安排了眼线,秦宜宁在宫中的惊险经历早就让他捏了一把冷汗,如今好容易人脱了险,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秦槐远又出事了。
逄枭知道秦宜宁曾经在闺中时受过的苦,自然知道秦槐远对于秦宜宁有多重要,乍然之间失去父亲对秦宜宁已经是很大的打击了,谁料想她们一家子又被人逼出了王府!
逄枭紧紧的攥着拳头。他知道姚氏和姚成谷的性子,他们是有些小聪明,人也自私了一些不假,可他想不到这等不要脸面的事他们也做得出,一句嫌晦气说出口,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妻子伤心不伤心!
这种情况将人逼走,是人做出来的事吗?
“难怪最近宜姐儿都不给我来信了。”逄枭低着头,眉头紧紧的皱着,将字条上的字又看一遍,随即压着怒火将字条丢进火盆里烧了。
他的亲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次次的为难他的妻子,她的妻子不跟他抱怨,他难道就能心安理得的将她的懂事当做应当应分了吗?
逄枭回到案边,一封言简意赅的信一气呵成。
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姚氏手中。
拆开信后,姚氏看的目瞪口呆,拍着桌子大骂道:“这是我养出来的儿子?怕不是被秦氏灌了**汤,一心都想着外人家了!我将她养了这么大,难道都是白费了?”
姚成谷将信纸接过来仔细看看,那信纸上也没有长篇累牍的指责他们,就只道:姻亲为的是结两性只好,你们却将姻亲做成了仇人,如此作为,就不怕他逄之曦被夹在中间,自私也要有个限度,秦家毕竟护着他们那么多次……
姚成谷一阵不自在,有怒气,但是怒的却是自己的小心思造成的后果被人坦白出来,让脸上火辣辣的发烧而窘迫出的怒气。
姚氏那边已经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生了个白眼狼,要这样的儿子有何用!一心想着老婆,娶了媳妇便忘了娘,我赶秦家走,为的还不是他?我若不是怕晦气玷污了他的王府,我至于做这个恶人吗!
“这小王八羔子偏不省事,不知道感激,不知道去训斥他媳妇几句来给我出气,反而还来怪我!我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才这般命苦!”
姚氏呜呜咽咽的咒骂着,听的姚成谷一阵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