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此时候看着秦宜宁的眼光仿佛要吃人。
芸妃和李贺兰也收起得意的神色,她们知道,皇后如何都会去告诉圣上的。
气氛一时间冷凝的仿佛要冻结成冰。
皇后有了主心骨,拭干眼泪,行礼道:“臣妾认为此话有理,太后毕竟上了年岁,若要照看一个婴孩也是力不从心,臣妾不想让太后太过劳累,若是累坏了,岂不都是臣妾的不是了?太后操劳一生,也好生享受晚年才是。至于圣上那里,若是圣上放心将大皇子交给太后,臣妾再将孩子送来。”
说到此处皇后又补充了一句:“大不了臣妾就带着人搬到太后的慈安宫来,帮衬太后照看孩子,咱们娘俩还能做个伴儿呢,您说是不是?”
太后气的直喘粗气,横眉怒目的瞪着皇后,又狠狠的白了秦宜宁一眼。
问皇帝?
这事闹到皇帝那里,绝对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算了,大皇子还是你自己来带,哀家也烦孩子哭闹。”
“是。”皇后大喜,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太后跟前占上风。
“不过今日诬陷芸妃的过却不能如此罢休……”太后沉着脸续道。
“太后说的极是。”不等太后说完,秦宜宁就道,“谁诬陷,谁狡辩,谁反口不认,这些都还未定论,既然本朝有宗人府存在,不如就将事彻底交给宗人府去办,也别委屈了任何人。臣妇虽不才,也愿意出面作证。若宗人府也解决不了,还有刑部大理寺,总能找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只要太后觉得天家丢得起这个脸。
太后怒目圆瞪,狠狠的一拍桌子:“大胆!秦氏,你别当自己是逄之曦的王妃,就可以在哀家面前挺腰子了!你还差得远!”
秦宜宁顺势跪下,行礼道:“太后息怒。臣妇只是提个建议,做与不做都在皇后与太后。既然太后却觉得臣妇说的不好,臣妇这个外人就不馋和天家的事了,臣妇告退。”
说罢起身行礼,退了下去,还顺手将龚嬷嬷和寄云、冰糖都给带了出去。
太后颤抖着食指,狠狠指着秦宜宁离开的方向,浑身都在发抖。
“看看她像什么样子!她男人抗旨,她就敢当面对哀家无礼!他们一家子定然是有造反的心了!”
皇后急道:“后宫不能干政,太后还是慎言,造反不造反圣上心里有数。”
太后猛然瞪向皇后。
李贺兰一听逄枭抗旨的事,生怕太后去李启天跟前说逄枭的不是,忙道:“好了母后,都过去的事了,朝野中事皇兄自然会决断的。倒是兰儿觉得,今日的事还是让皇嫂给芸妃道个歉便罢了,家丑不外扬,若是闹大了,让人看了咱们的笑话,天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芸妃也道:“禀太后,臣妾也愿意此时就此揭过,臣妾受点委屈不算什么的,只希望一家子和和睦睦的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