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走去。
芙蓉帐暖,云雨方歇,秦宜宁累的没了半点力气,枕着逄枭的手臂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前还恍惚想着,秋家的现状都还没说完,下次与逄枭说正经事,一定要离他远点再说。
到了傍晚,秦宜宁被逄枭挖出被窝,迷糊糊的披上一件雪白的中衣,又外罩一件蜜色的褙子。
看着她长发散乱的垂在肩头和背后,白净的小脸衬的巴掌大,红唇因微肿而越发嫣红,锁骨处还留了数个淡色的印子,逄枭的眼神越深赶紧粗手粗脚的帮她将领扣扣上了。
“起来吃点东西,不能再睡了,否则仔细半夜起来睡不着。”
秦宜宁腰酸背疼,浑身都没力气,索性搂着逄枭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肚子上,“我一点都不饿,还想睡。”
她呼出的热气隔着一层中衣落在腹部,逄枭赶紧将这要人命还不自知的小丫头推开一些,伸长手从脸盆架子够过帕子来给她擦脸。
温帕子擦过,水汽变凉,秦宜宁终于清醒过来了。
“醒了?”逄枭禁不住笑。
秦宜宁也忍不住回以微笑,水灵灵的双眼都笑弯了,“醒了。”
逄枭取了软底的绣鞋帮她穿,又拿了一根白玉簪子,笨手笨脚的帮她将长发挽起。
秦宜宁笑着任由他动作,头发被扯到了也不呼痛。
逄枭食指点了点秦宜宁脸颊上的小酒窝,拉着她的手道:“走了,用饭了。”
秦宜宁学了许多规矩,其中便有食不言这一项,逄枭却是军中惯了的大老粗,再说此处就他们夫妻二人,也就不讲究那些劳什子规矩,一边吃饭,一边跟秦宜宁继续说秋家的情况。
原来,秋源清刺杀秋光成功之后,东窗事发,导致秋家若大的家族被分裂成了两派。
一派拥护秋源清,另一派则拥护秋飞珊,想寻回秋飞珊,好为秋光报仇。
“只可惜现在秋飞珊被穆静湖带走了,都不知道人在何处。他们早不想着支持秋飞珊,现在出了事却寄期望于她,也不嫌弃她是女子了。着实是可笑的很。”
“不过至少秋家出来这样的事,咱们的压力算是骤然减轻了。”
“秋家现在自顾不暇,若不能拧成一股绳,也就不足为惧了。不过咱们也不能松懈。还是要防备着一些才是。”
“知道了。乖,吃块肉。”逄枭见秦宜宁只拣素菜吃,挑了一片羊肉放进她碗里。
秦宜宁抿着嘴笑,将羊肉吃了才道:“晚饭吃太多肉,我怕会胖。”
逄枭手上动作一顿,瞪着凤眼看她:“你该不会晚饭一直都不好好吃吧?你知道你现在瘦的老子抱着都硌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