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想我吗?”
嘴上不闲着,大手也在披风下肆无忌惮的探进了她的小袄,隔着一层里衣摩挲她纤细腰腹,还渐渐有向上挪动的趋势。
秦宜宁羞的脸上通红,赶忙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手,低声道:“你做什么呢,别闹!”
“那你说,想我不?”逄枭的手握着她的腰不动。
秦宜宁嘴硬的道:“才几天没见,有什么好想的。”
“是吗?”逄枭忍着笑,在马背上坐的腰背笔直,面上表情也一本正经,可手却毫不犹豫的盖上了他早已想了许久的山峦,低声道:“宜姐儿,你这里比以前大了,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你……”秦宜宁用力的扭了几下,推开他的手。
逄枭被她蹭的火起,但也知道分寸,不能撩的太过了,怕她掉下去,便用力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秦宜宁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偏偏还不想表现的太过小气,便强行转移了话题:“你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着实吓了我一跳。 军营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那邓敏昌是怎么被你降服的?”
逄枭也有意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便道:“这平南军中的情况倒是比外表看来的要复杂的多。邓敏昌虽被酒肉金银和美女腐蚀了,成了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可他其实也并非平南军中说的算的那一个。”
“哦?”秦宜宁惊讶的道:“他不是平南军中的一把手吗?他说了不算,还有什么人说的算?”
逄枭笑道:“你也知道,平南军中的一半人是当初跟着我的虎贲军一同征伐大燕的那些。”
秦宜宁点点头。
“那些人当初被我练的不说以一敌十,但是也各个都像是嗷嗷叫的小老虎似的,可是如今战乱过去,他们就已经退化到负重跑步都要连声抱怨,更何况剩下那一半并未经过我训练的兵马。
“平南军从邓敏昌这个主帅,到下面的兵士,仿佛一盘散沙,邓敏昌更是将手上的职权和责任都丢给了他的副手卢樟。自己整天花天酒地,就是我在场他都未必肯出来与将士们同甘共苦。这个卢樟在军中就建立了不小的威望,将士们有许多都听从他的。
“我原本还没有彻底掌握平南军,但是前些日子卢樟病倒了,我觉得那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便趁机下手,将平南军把握在手中。”
秦宜宁听的惊讶不:“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你如今掌了事,邓敏昌就毫无反应?”
“他享受惯了,好像谁做平南军的主都可以。当着我的面奉承我,转而回头又去奉承卢樟。”
“那也着实是个没立场的了。”秦宜宁轻叹。
“这样也好,否则其中不知有要生出多少波折来。”
秦宜宁也赞同的点头。
逄枭一路将队伍送回到平南大营之外,又训了几句话,就吩咐众人回去休息,自己又带着秦宜宁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