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将他们都军棍伺候了一番,醉酒的那些醒了也同样吃了棍子炖肉。
法不责众?
不存在的!
被收拾了一顿的刺儿头们,今天一大早就被逄枭提到了校场上,这群家伙还有人不服气,逄枭索性用拳头教导了他们,直将人打的心服口服,这才顺利的练起兵来。
寒风凛冽,邓敏昌和一众士兵们头上的热汗遇上冷空气都化作了白雾。
逄枭抿着唇望着眼前这一切,心里虽然还是不满意,但是好歹这群家伙有点兵样子了。就连那些今日没有被连到的队伍,如今都小心的列队站在校场旁边,由各自的伍长和上官带领着观看邓将军操练。
逄枭结果虎子递来的信,看到信封上秦宜宁那熟悉的娟秀字迹是,不由得挑起了嘴角。但他并未当场就看信,而是等到操练的时间结束,回到帐中,才迫不及待的撕开了信封。
秦宜宁虽然没有说什么婉转呢喃的情话,可她写的那些琐碎的家里事,却让逄枭一颗心都被泡进了温水里一样,暖暖的眷恋缠绕着他的心,让他在这一刻特别想念秦宜宁,特别想回家,想抱抱秦宜宁,抱抱孩子。
逄枭用罢了粗糙的晚饭,直到睡前都一直在是看着这封信。翻来覆去的看,又趁着没人时候将信纸凑在鼻端嗅嗅,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似乎闻到了秦宜宁身上淡淡的茉莉花清香身和她特有的体香,以及两个孩子身上的**。
直到看到了大半夜,灯光暗淡下去,他也昏昏欲睡时,帐子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逄枭警觉的一跃而起,手中已持了匕首。身
“王爷。”
听见是虎子的声音,逄枭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进来。”
虎子快步进了门低声道:“王爷,家里咱们的人穿了信儿来。”说着递上一张字条。
逄枭在家里留的侍卫只是单纯保护秦宜宁的,他信任秦宜宁,当然不会让自己的人去监视自己的媳妇,是以这些人居然会传消息来,逄枭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焦急的打开字条,这一看不要紧,当场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丫头!胆子不小啊!竟学会去逛妓|院了!”
“啥?”虎子瞠目结舌,“这,这王妃单子也太大了吧,一个女人,去逛妓|院?”
逄枭斜睨虎子:“甭说我媳妇,你家冰糖也去了。”
虎子:……
“额,爷,我看他们必定是有什么正经事情要做。我今儿回去,家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王妃性子独立,许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您自个儿做呢。”
“不光是宜姐儿,她们主仆都是这样。”逄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心说你少说我媳妇,你媳妇还瞒着你帮我制药呢!
“去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
逄枭不方便离开军营,虎子却可以,他立即令名,飞快的离开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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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都最大的花楼怡翠阁,今日迎来了一位新晋知名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