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嗅着她的脖颈和侧脸,最后将脸埋在她的肩头和发间,灼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肩膀。
“宜姐儿,我好想你。”
秦宜宁闻言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
“我也是。好在你安然无恙,这一次有惊无险。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逄枭听她的声音闷闷的,便凑到她的面前,见她脸颊上闪着晶莹,心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
“宜姐儿,是我不好。害得你担惊受怕的,我在里面其实很着急。我就想,若是我出不来了。你该怎么办?我担心你会有个万一,但是我也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又有担当,不会不管咱们的家人,你会将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只是没有人会理解你心里的苦,你只能自己将心事藏起来,然后在人前做出坚强的模样。”
逄枭的嘴唇干燥,还裂开了几处,一下下落在秦宜宁的面颊,吻干她的泪水。
秦宜宁笑了笑,眼泪却流的更多了。
“幸而上天垂怜。”
“是啊,幸而上天垂怜。”逄枭搂着她,满足的叹息,转而问:“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遇上麻烦吧?”
秦宜宁想了想,并未将天机子的事拿出来说,只说了庆阳侯要来府里抓秦槐远,却被季泽宇安排的人保护了的事。
“回头要好生感谢定北候才是。”
逄枭闻言也颇为动容,点头道:“我知道了。”
秦宜宁又问:“你在地宫里遇到什么危险没有?那里面没吃没喝的,你如何坚持了这么多天?你看你,瘦了好多。”
逄枭笑了一下,与秦宜宁一样,没有说起在地宫里的种种艰辛,只道:“还好,地宫常年都有人看守,里面的贡品是最近换过的,用油和面做出的供果味道虽然不好,但饱腹不难,里面还有地下泉水,也渴不到。
“那还好些。只是在那种环境里,又不能确定是否有人救援,也着实是煎熬。”
“不。我并没担心这个。”逄枭的食指擦过秦宜宁脸上的泪痕,笑着道:“因为我知道你和季岚都会想尽办法救我出来,就算别人都放弃了,你们也会一直挖下去,只要我在里面保存体力活下来,就一定能等到你们的救援。”
秦宜宁闻言,心里敞亮了不少,笑着一面点头,一面靠在逄枭的肩头,放心的将重量都交给了他。
夜深人静,二人低语呢喃,说了好一会的话才不知不觉睡下。
次日起身,秦宜宁用罢了饭,便吩咐人备车。
“王爷好生在家,我今儿还要与定北候上山演一出戏才行。也顺带探一探情况。”
这是昨日就与季泽宇说好的, 逄枭虽然舍不得让秦宜宁舟车劳顿,无奈之下还是点了头。
秦宜宁就带着上了冰糖和寄云的衣物,在侍卫的护送之下一路去往祟山。
逄枭则是暗中依着他们昨晚定策行动起来。
秦宜宁到达祟山时,季泽宇也才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