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心动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道:“要不咱们与老太君商量一下?”
秦槐远点点头,道:“我就不进去了,二弟去与母亲说一说吧?”
二老爷点点头,叹息道:“也好。”犹豫了一下,又劝说道,“母亲上了春秋,难免有些糊涂了,平日里像个老小孩,大哥不要伤心母亲其实心里还是最疼你的。”
秦槐远笑道:“我自然知道,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会与老母亲计较。”
二老爷和三老爷见秦槐远笑容宁静淡然,知道他是豁达之人,当真不会计较这些,便放下心来进去劝说。
老太君一开始听说秦槐远要搬家,当场就骂秦槐远是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
可又听说逄枭邀请他们一家人都搬去王府,她也有些心动了。
王府是什么地方?若是拒绝了,这辈子怕都没有机会享受王府里的生活了!
再说以她的身份,去了王府也是辈分最老的一个,到时候大家不都得供着她?
老太君破涕为笑,有些得意的道:“算他们还知道孝顺。”
随即又有些担忧的问:“现在外头的局势如何了?搬去了咱们会不会也跟着一同摊上什么事?我总觉得,这一次你大哥被圣上罢免了官职,与宜姐儿和他女婿有关。”
老太君这么说,让二老爷、二夫人都一阵腻味。幸好长房的人没在,否则人家一片好意付出真心,还遇上这么个自私自利的,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二老爷就正色道:“母亲,往后这话你切不可以再说。我们在朝中做官,本就是要看天威,天威难测,福祸都不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如今这件事,谁都不怪,要怪也是我们命里应该有这一段,宜姐儿是孝顺的孩子,大哥更是豁达,对母亲您也是真心孝顺,您再不要说这样的话让人伤心了,要不我们听着都觉得心寒。”
二夫人也笑着二点头道:“母亲,您别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老爷他说话直白,可都是一片好意,您是最体恤儿女,最为大度的人,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有一句话说‘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母亲是长辈,我们还要您给我们坐镇呢,要不日子都没主心骨。”
二老爷和二夫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老太君说的没了脾气,心里又因为儿媳的话有些熨帖,便点点头道:“好吧,那咱们一家子就暂且去住着,若是有什么情况,咱们立马搬出来。这一处的宅子咱们就命人看着,到时候临时要搬回来,也来了就能住。”
二夫人点着头,心里却翻了个大白眼,她很想说这宅子也是人家宜姐儿的,秦家的家当来时候都被山匪给抢光了,哪里还有自己的宅子?老太君吃住人家宜姐儿的,却不知道感恩,就连她这个二婶看着都牙碜。
二老爷便出去与秦槐远、逄枭等人商议搬家之事。
事情一旦定下来收拾起来也方便,王府最不缺少的就是下人,逄枭手下的府兵和精虎卫打起仗来一个个小老虎似的,搬起家来也是一个顶俩。
王府里家私被褥都一应齐全,秦家人只要带着随身的衣物和用品便是。是以很快就整理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