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不在家的时候,麻烦的还是秦宜宁。是以他只能站着干瞪眼,心里不住的猜测姚氏到底在想什么。
马氏却见不得人行事拖沓,当即道:“大福媳妇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你身边要是事多赵坤家的走不开,那我就安排我身边一个得力的去。”
“娘,我觉得安排赵坤家的去很好。我只是在想,只安排一个人帮衬大福媳妇还不够,回头我少不得要将府里这些人召集起来,好生安排一番才行。”
秦宜宁隐约猜得到姚氏的想法,就只笑着道了谢。心里倒是并无什么失望。
毕竟严格说来,她与逄枭的家人还并不熟,太婆与婆母对晚辈的感觉也自然是不一样的。想她初回家中时,亲生母亲对她都未见得多好,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现在还不是好的难舍难分的?
日久见人心,她又不图谋逄枭家什么,她相信以后姚氏会喜欢她的。
见他们聊的差不多了,逄枭便道:“娘,我们今儿还要去宫里谢恩,午膳可能不回来用了。”
姚氏现在一听道“入宫”两个字就替逄枭紧张,想到自己儿子的身份,往后万一逄枭出征,家里这些女子少不得还要如从前那样被“请”进宫里去“小住”。能有个秦宜宁这样聪明的儿媳妇,倒还真是一桩好事。
这么一来,姚氏看秦宜宁的眼神就更温和了。
“你们快些拾掇拾掇,这就去吧,去的迟了不要让圣上怪罪。 ”
“是。”秦宜宁起身给姚成谷、马氏和姚氏行了礼,才跟着逄枭一同出去。
二人一走,马氏的脸就撂了下来。
“玉屏,你才刚那是什么意思?”
“娘,您说什么呢。”要是无奈的看着马氏。
“宜丫头才进门,客客气气的给你敬茶,又送你自己做的女红,你在那端的是什么架子?人家孩子在家里可是掌上明珠,到你这里来难道还要伏低做小不成?”
“娘,我哪有这个意思啊,我喜欢她还来不及。”
“我看你就是有!宜丫头跟你说请教,还跟你借用赵坤家的,那是她懂事。怕你当婆母的拉不下脸来往儿子房里安插人,就主动请一个人过去。你可倒好,在那端着架子,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谁还不知道?你还怕你儿媳妇跟你别苗头不成?”
姚氏被戳中了心事,到底有些不舒坦,“娘,我哪里是怕这个?我只是怕她初来乍到的掌管不得当。”
“得了吧,你是我生的,我会不了解你那些小心思?你就是怕你儿媳妇太聪明,将来府里都被她控制了,万一你们相处的不好,你怕你拿捏不住她。”
马氏的一句话,就将姚氏的小心思都说破了。
姚成谷在一旁吧嗒着旱烟,只做听不到这娘俩的对话。
姚氏则道:“娘,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并不是不喜欢她,更不是想刁难她,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