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由,便笑着道:“多谢郑大人。只是我的人现在被带进宫里,我哪里能够放心?我想不论结果如何,您的衙门必定是先得到消息的。还请郑大人容许我带着人在此处等候。”
郑大人闻言,却并不觉得她的要求逾越。
秦宜宁的态度如此诚恳,又是一心为了保护自己的下人,不论是她礼教还是她的出发点,都很叫人敬佩。
是以郑大人并未反对,笑着道:“只是怕此处简陋,叫秦小姐不习惯。”
“哪里的话。郑大人您太客气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秦宜宁就又坐回了原处。
二世祖们面面相觑,暗想着等程尚书入宫面圣,再看看你们秦家人是怎么死吧。
因此一群人极为自信的说话闲聊,还自在的要茶水点心。
郑大人见这群人没有一点自觉,就有些恼。但是因这些人的身份,他又不想开罪,就只好吩咐人预备了茶点。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宫中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反而是这些二世祖的家人父辈亲自登门来,拉着郑大人出去好一番的请求,希望能将人带回去。
郑大人早被这群二世祖吵的脑仁儿疼了,便也就顺水推舟,答允了这些大人的请求,只是要求这些人不得随意离开京城,须得随叫随到。
如此一来,郑大人也博得了感谢无数。
秦宜宁便只瞧着一个个朝廷命官,笑着与郑大人说完了话,进屋来立马变一张脸,有性子沉稳的会沉着脸叫人走。有脾气暴的当场就将儿子揍一顿,一边骂骂咧咧的将人带走。
有一些进门来见到了她态度十分疏远鄙夷的,也有见了她先客套一番的。
秦宜宁暗自将这些人的表现记下,便可分析的出,这些人到底谁是保皇一派,谁又是其他的人。
而那些陆陆续续被父亲、祖父接走的二世祖,秦宜宁已经可以猜想他们回家后必定是要吃家法的命运了。
毕竟,如今朝堂中局势紧张。
身为朝廷命官,须得站对了位置才有好的前程。
这些父辈们处心积虑,选择了或者保皇派,或者遗老旧臣和世家那一派,但无论怎么选择,也都是他们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没想到事情还未等成熟,他们的站队和布局竟都被自家的白家儿子给打破了。
秦宜宁禁不住失笑,沉闷的心情总算是被这些人娱乐了。
秦宜宁让冰糖带着连小粥先回家。
“你们回去与老太君和母亲回明白,不必说的太细致,就说我在衙门这边有点事,不定什么时候回去,请他们不必担忧。若是我母亲问的细了,你们也注意不要都说细节来,否则我怕往后家里的侍卫们在我母亲跟前不好做事。”
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秦宜宁最清楚不过了。她怕孙氏护女心切,会为难家里留守的暗探和曹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