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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这都叫什么话!
“本宫堂堂长公主,在自己的驸马门外被拒,还得回去等驸马有空才能相见?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自古以来有这样的规矩吗!”
李贺兰伸手就要去推那门子。
门子却退开一步,依旧挡在门前,垂首道:“长公主勿怪,小人是侯爷的下人,自然要听侯爷的吩咐。侯爷说任何人都不见,那就是不见。长公主还是请回吧。”
李贺兰会子可算是听清楚了。
这人对季泽宇的称呼是“侯爷”,不是“驸马”。所以说这人果真是季泽宇的亲信,说不定还是军中带回来的!
季泽宇竟用个军人在门前守着,难道为的就是挡住她?
李贺兰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当,当即就哭了起来。
门子低着头,不去看李贺兰,好像根本没看到她在哭,就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一动不动。
正当这时,驸马府的大门被推开了。
就见季泽宇一身白色箭袖锦袍,肩上搭着一件灰鼠毛领子大氅,正唇角微翘,浅笑着回头说着什么。
而在季泽宇身后的,是身着紫色蟒袍,头戴玉冠俊美无俦的逄枭。
许是没想到李贺兰被堵在了驸马府门前,逄枭脚步微顿才上前行礼。
“参见长公主。”
季泽宇才刚那浅淡的笑容此时已消失了。
看向李贺兰时,他的眼中平静无波,精致的面容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与逄枭动作一致的行礼,“参见长公主。”
因外头谣言四起,李贺兰担心季泽宇会胡思乱想,这才急忙赶来想解释清楚。
谁知逄枭的动作比她快。
而且驸马府不准她进,逄枭却从里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即便李贺兰知道逄枭与季泽宇是过命的交情,此时也不免心头火起。
她堂堂长公主,难道地位还不如一个异姓王?
“驸马这是什么意思?”李贺兰沉声质问。
季泽宇直起身,不卑不亢的道:“长公主问的是什么?”
“门子声称驸马拒绝任何人拜访,为何本宫身为你最亲近的人都不准进去,驸马却允许忠顺亲王进府?还是说,驸马只是吩咐人拦着本宫,其余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进去,你只是针对本宫一人!”
季泽宇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贺兰,声音平静的道:“长公主为何这样想?难道长公主觉得,我有针对长公主不许您进去的理由?”
李贺兰喉间一噎,才刚因愤怒而忽略的目的,这会子也想起来了。
再看逄枭站在季泽宇身后正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李贺兰就觉得耳根子发烧,眼神不自禁开始闪躲。
季泽宇拧眉,又道:“难道,外界传言是真?”
李贺兰连忙道:“没有,本宫……”